舒刚抬头哈哈大笑道:“天必谴之?这世上那么多好人你何曾看到老天爷对他们做甚么了?倒是你如许假仁假义道貌岸然满口仁义品德的伪君子最令人作呕。”
赵匡胤道:“本来如此,你看他那脸跟只老鼠一样,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甚么好东西。”
舒刚出去以后非常霸道,指着岳正轩道:“岳庄主,旬日之期已到,你想好了没有,有没有筹算归顺朝廷,与叛贼划清边界?”
舒刚道:“既然你已明白,但愿不要重蹈聚义庄的复辙,我信赖你是个明白人,好好想一下,不要让身边的人无辜享福。”
许放闻言大怒,“你又是那里来的臭小子,我先送你上路”,说着一口流星锤就向赵匡胤砸去,许放惯使朴刀,但更善流星锤,赵匡胤快闪到一边,那锤重重落在地上,全部房顶为之一抖,流星锤刚猛有力,一锤下去如千斤坠地,赵匡胤目睹落锤之地陷下去足有几尺之深,不由得后背一身盗汗。许放一击未中,又连击两锤,赵匡胤手中没有兵器,许放又步步紧逼,毫无抵挡的余地,待十几招以后,才渐渐适应下来,垂垂站稳脚根,固然被动,但也涓滴没没让许放占到便宜。站在一旁的铁算盘董季开端冷嘲热讽,“红发怪,你这流星锤在家没练好啊,光打地上不打人,还是用你的朴刀吧,起码刀还是能够伤人的,哈哈哈・・・。”一旁的假和尚刁裘也跟着笑了起来。许放听到嘲笑,又气又恼,他使的是单流星,手握铁链舞得呼呼作响,用极力量,力道猛得惊人,赵匡胤双手相搏,手不谨慎碰到流星锤被震得像是快裂开普通。
舒刚瞪了岳正轩一眼,“冥顽不宁,那我也没有需求再与你多费口舌,说吧,是先送你上路还是先送岳夫人和你的两个儿子上路。”
董季在一旁神采乌青,见状一把将手中算盘往敬希宁手中砸去,敬希宁赶快将手收回,那算盘在敬希宁面前转了两圈,刁裘趁机将舒刚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让人扶住。敬希宁挥掌将算盘一推,回向了董季,董季一把将算盘稳稳接在手上。
岳正轩听到内里有人大呼,猜想出事,从速将统统人聚在大堂,而此时舒刚已经闯了出去。
“这里是岳家庄,岳庄主一家人那里都不去,要上路也是你们上路。”赵匡胤忍不住从人群当中走了出来,敬希宁和石取信也紧跟前面。
刁裘提起戒刀正筹办上前,董季一把将他拉住,悄声在前面说道:“这笔买卖可不划算啊!”
敬希宁道:“当初追杀韩兄的就是他俩。”
岳正轩道:“老夫从未如现在这般明白,岳家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又何必多言?”
岳正轩嘲笑道:“本来给岳家庄送存亡令的就是你们,陈老庄主也是死在你们手里吧?”
舒刚和岳正轩走到大堂正中,四周让开了位置,岳敦从内里拿出一杆程亮如新的长枪交到岳正轩手中,岳正轩接过长枪在手中挥动了几下,“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真是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