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希宁道:“我本日就替天行道,让你晓得甚么叫做邪不压正。”
岳正轩嘲笑道:“本来给岳家庄送存亡令的就是你们,陈老庄主也是死在你们手里吧?”
岳家庄曾是武林世家,庄中藏有诸多武学文籍,世代长辈耳濡目染,对各家武学了熟于心,只不过到了岳正轩的曾祖岳久林的时候,因为岳久林体质较弱,且不喜好练武,岳家长辈也顺从其志愿,让他弃武从文,以后岳久林也以诗书礼节教诲其后代,垂垂的岳家先人都以文为重,而轻于武学,乃至他们对武功文籍多熟于实际,而无联络实际。
岳正轩听到内里有人大呼,猜想出事,从速将统统人聚在大堂,而此时舒刚已经闯了出去。
董季在一旁神采乌青,见状一把将手中算盘往敬希宁手中砸去,敬希宁赶快将手收回,那算盘在敬希宁面前转了两圈,刁裘趁机将舒刚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让人扶住。敬希宁挥掌将算盘一推,回向了董季,董季一把将算盘稳稳接在手上。
刁裘将董季今后一推还想脱手,董季道:“舒刚都不是他敌手,你一定能赢他,此人绝非等闲之辈,从速撤吧,见好就收!”
舒刚看到三人在此心头一震,却不露声色,许放和刁裘见到敬希宁也大为吃惊,指着敬希宁道:“臭小子又让我们碰到了你。”
舒刚道:“既然你已明白,但愿不要重蹈聚义庄的复辙,我信赖你是个明白人,好好想一下,不要让身边的人无辜享福。”
舒刚不晓得敬希宁武功深浅,看他斯斯文文并没有放在心上,“口出大言,不自量力”,大呼一声俄然出刀砍去,敬希宁敏捷躲开,那刀落在身后的椅子上,把椅子劈成一堆,垮落在地上。舒刚一击不中,连攻数刀,敬希宁由守转攻,一掌拍去,脑袋从舒刚刀下转过,一手抓在刀背之上,一手从刀刃之下拂过,将钢刀夹在两掌当中使其转动不得。舒刚用力前刺,敬希宁岿然不动,又今后拉,却如深陷泥潭普通不能自拔,一时之间急得满头大汗,敬希宁却俄然将两手往舒刚的刀上缠抓,抓到刀柄之时,手腕用力一震,那钢刀在舒刚手中不断颤栗,只觉手上一麻,不由得将刀从手中脱落,敬希宁往其身上一推,舒刚连连后退,好不轻易站住,又气又恼,双拳环绕而出,用力朝敬希宁挥去,敬希宁下身后退,上身前倾,双手抓在舒刚两只臂膀上,然后往里肩一推一拉,俄然用力往上一掰,舒刚两只臂膀像要断了普通,一阵裂痛,敬希宁两手一放,舒刚身子一软,如没了骨头般跪在地上,敬希宁又挥手往其头顶一拍,直接瘫倒在地上。
舒刚和岳正轩走到大堂正中,四周让开了位置,岳敦从内里拿出一杆程亮如新的长枪交到岳正轩手中,岳正轩接过长枪在手中挥动了几下,“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真是畅快”。
舒刚抬头哈哈大笑道:“天必谴之?这世上那么多好人你何曾看到老天爷对他们做甚么了?倒是你如许假仁假义道貌岸然满口仁义品德的伪君子最令人作呕。”
舒刚出去以后非常霸道,指着岳正轩道:“岳庄主,旬日之期已到,你想好了没有,有没有筹算归顺朝廷,与叛贼划清边界?”
敬希宁看着冷酷自大的舒刚,又看了看奄奄一息的岳正轩,非常愤恚,指着舒刚道:“真正不幸可悲的人是你们,冷血无情,杀人如麻,如此为非作歹,助纣为虐,人若不报,天必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