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叹了一声,“说来话长,鄙人韩重赟,本是路州义兵首级蔡廉帐下前锋,前些日子路州义兵在毫无防备的环境下突遭朝廷官军埋伏,蔡将军战死,寨子被烧,我一起被人追杀,逃到此处,实在没有了力量便躲在内里歇息,可巧二位也来到这里,以是误觉得你们是官军派来追杀我的。”
敬希宁一向乐呵呵地望着明月谣,听到明月谣的话更是难掩心中高兴,“明女人,你今后就别叫我敬少侠了,咱俩春秋相仿,我还痴长一些,你就叫我希宁吧?”
敬希宁道:“韩兄不必多想,不知者无罪,”说着偷偷看了一眼明月谣,见她脸上没有愠色,这才放下心来。
韩重赟俄然赞叹道:“本来江湖歌颂的独闯孤云山,救走五大门派的那位少侠就是敬兄弟你呀,本日有幸得见,真是三生有幸”,韩重赟有细心打量了一番明月谣,点头道:“明女人气质高雅,出尘不染,敬兄弟温文尔雅,智勇双全,两位真是神仙眷侣,羡煞旁人。”
三人正说着话,俄然从内里闯出去一群人,为首两人走在前面,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此中一人身披红发,面如鼠脸,手提朴刀,另一人身穿布衣,颈挎粗大佛珠,面庞粗暴,头光发亮,手握戒刀,和尚模样,明月谣一眼望去,脱口道:“红发怪许放和假和尚刁裘如何来了?”
入夜时分,两人路过一处陈旧的房屋,见内里沉寂无人,便筹办走进歇脚,将近入门之时,明月谣俄然轻压脚步,放慢速率,眼神摆布闲逛,缓缓前走,敬希宁有些奇特,欲开口扣问,明月谣将手指放在唇边表示敬希宁不要说话,敬希宁紧闭牙口,朝明月谣点了点头,跟在明月谣身边,警戒起四周,来到门口,一脚正筹办踏出来,一把长柄宽刀俄然从乌黑的屋子里劈面飞来,明月谣和敬希宁各自往摆布躲开,一条人影跳了出来,拉住长柄末梢回身劈向敬希宁,敬希宁侧身让开,定神一看,一个彪形大汉向本身横扫而来,一击未中,把中间木栏砍碎成几段,双手又将大刀高高举起,正欲落下,敬希宁纵身往前一跳,一脚踢到刀身,那大汉往前面一仰,敬希宁落地一掌将他打倒在地。
敬希宁道:“你们为虎作伥,残杀豪杰,本日既然遇见了,毫不会袖手旁观。”
谁知韩重赟这话一说氛围顿时有些难堪,明月谣低垂峨眉,羞怯不语,敬希宁微微脸红,心中倒是窃喜,赶紧挥手解释道:“韩兄曲解了,我与月谣只是好朋友,并非如你所说。”
敬希宁摸了摸脑袋,很有些不美意义,“没甚么,只是举手之劳罢了,施吾言咄咄逼人,与我又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早想找他算账了”。
那大汉恍然大悟,拍了拍脑袋道:“唉,看来是曲解了,我觉得你们是来杀我的,方才多有获咎,还请这位少侠和女人包涵。”那大汉说完双手抱刀,低头哈腰请罪。
韩重赟道:“这群人没有人道,少侠和女人快快拜别,我韩重赟这就替蔡将军和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敬希宁道:“韩兄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互助乃大丈夫所为,”敬希宁看了一眼明月谣笑道:“月谣更是巾帼不让须眉,很有女侠风采。”
许放和刁裘见敬希宁和明月谣武功高深,一时之间难以取胜,互使了一个眼神,带着余下世人仓促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