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那红衣女子便一掌打去,连攻数招,四周满盈着一片异香,连立足逗留的鸟虫都晕头转向,落在地上,却见那白衣女子毫发无损立于前面,大为不解,停动手来道:“你竟然能接住我的‘和顺暗香掌’,究竟是何人?”
敬希宁合起双手,抬头望向天空,“谢天谢地,谢天谢地!”舒怜伊瞪圆了双眼,咬牙切齿的看着敬希宁,一掌拍在他背后,敬希宁边跑边叫道:“如何会有你这么蛮横的女人,太卤莽了。”舒怜伊在前面追打着敬希宁,“你站住,别跑”。
丁望舟道:“常掌门所言极是,既然各位掌门都在,不现在天就定下打算,择日解缆一举扫荡清风教。”
舒怜伊看敬希宁一起上默不出声,感觉好生无聊,便道:“如何啦,瞧你这一脸的失落,是不是想人仆人女人了?”
再说丁望舟和韩寻领着世人往少林赶去,剑门、善武两派接到智远方丈的手札以后也赶往少林。丁望舟和韩寻先到一步,住了下来,接着善武、剑门两派也于次日赶到。五大门派掌门齐聚少林,除了丁望舟和韩寻,另有善武派的不如道长,剑门的掌门常汉贤和他的三师弟尚元韦。一大早就有小僧敲响了房门请各派掌门前去大厅议事,五派掌门正坐在木椅上,不一会儿智远方丈出去,走到中间双手合什见礼道:“仓促之下劳烦各位掌门千里迢迢来到敝寺,实在是迫不得已,辛苦大师了。”各位掌门起家回礼,韩寻道:“智弘远师为武林之事经心劳累,我等实在是自愧不如啊。”
尚元韦也站起来大声说道:“不错,比来这些年清风教在江湖上悄悄鼓起,活动频繁,前面还公开向彥山派宣战,苛虐云华派不过是敲山震虎,终究目标就是称霸武林,我们五大门派身为江湖榜样,毫不能让他们奸计得逞。”
敬希宁加快脚步,往前寻去,走了未几久,发明路旁有一块手帕,感觉有些眼熟,捡起来细心瞧了瞧,回想起与舒怜伊一起擦汗所用的手帕类似,而上面另有汗水浸湿后留下的陈迹,敬希宁凑到鼻尖闻了闻,鉴定是舒怜伊之物,再看这丢弃的处所,半隐半现,应当舒怜伊用心丢下,以便敬希宁寻她。敬希宁持续往前走,碰到一起人探听了一下,这条路恰好是通往城中。敬希宁边走边想,虽与舒怜伊了解不久,但以这些日子相处的体味,舒怜伊即便有些率性玩闹,但内心仁慈竭诚,就算与人结仇,也不过是一些小事,毫不至于有甚么深仇大恨,是以百思不得其解,就这么想着想着来到了城内。
尚元韦道:“抛开云华派不管,清风教司马昭之心已是路人皆知。”
剑门的掌门常汉贤道:“既然清风教已成了江湖大患,当务之急就应当调集五派之力,一起剿除清风教,免得它再贻害武林。”
韩寻道:“我看不然,清风教虽有称霸武林之心,但并无屠毒五派之意,之前萧云挑选向彦山派应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