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荣俄然用手指着残图上一个被茶水洒过的角落诧异地喊道:“你们看,这里仿佛有字。”世人都围了过来,只见上面呈现了三个有些藐小不易发觉的字,“无忧谷”。大师看着无忧谷三字都有些惊诧,郑玉道:“这图上本来都没有这三个字,为甚么俄然会呈现呢?莫非是方才匡胤把茶水洒在了上面它才闪现出来的?”
这间堆栈里南来北往歇脚的客人很多,敬希宁五人恰好坐在了一个不显眼的角落里,花意浓和孟思悠出去以后并没有发明他们,只是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号召店小二上好酒菜吃了起来。
“甚么?”,敬希宁说得小声,四周人声喧闹听不清楚,又问了一遍,敬希宁赶紧摆手道:“没甚么,没甚么。”柴荣和赵匡胤却听到了敬希宁的话,顿时明白了敬希宁的情意,躲在一边暗笑起来。郑玉见两人在一旁发笑,问道:“你俩在笑甚么?”
敬希宁靠着郑玉,从速将他扶了起来,柴荣也从速去看赵匡胤,“磕到下巴了?如何样了?”赵匡胤痛得说不出话,却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摆手道:“没事儿,让我缓会儿就好了。”柴荣只好扶着他坐到了本身板凳上,恐怕再与郑玉生出伤来。敬希宁和柴荣看着他俩没事儿,这才放心坐了归去,看着他俩那模样,特别是赵匡胤的一脸狼狈,两人又好气又好笑,连明月谣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敬希宁忍不住抱怨道:“你这大大咧咧的性子甚么时候能改,真是的,还殃及郑大哥这条池鱼。”郑玉也是个开朗之人,忍不住放声哈哈大笑,引得中间世人也笑个不断。
明月谣道:“我有一事不明,你们和我师叔这么多人来到无忧谷就为了掠取一份残图,这到底是一件甚么东西?我也是以在她来无忧谷的半道上撞见了她。”柴荣、赵匡胤和郑玉对明月谣知之甚少,不太晓得来源,听明月谣问起都默不出声,明月谣发明本身有些冒昧,“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孟思悠道:“固然我只是看到了背影,但不会认错的,必定是他,并且我们是前后脚分开的无忧谷,他们和我们的路程应当差未几。”眼看敬希宁又从眼皮底下溜走,花意浓心有不甘地说道:“他们应当就在四周,再去四周找找。”这时那店小二也追了出来,见花意浓和孟思悠正站在那边,跑上去冲着两人大声吼道:“吃了饭不给钱就想跑是吗,从速把钱付了,不然谨慎把你们卖到窑子里去。”
柴荣正色道:“没,没笑甚么,对了,郑大哥,昨晚在无忧谷的时候,我听你喊花意浓身边那年青女子郡主,到底是如何回事儿啊?”
敬希宁看着图当真阐发道:“这张图是从薛赞手中获得的,上面写着无忧谷,恰好无忧谷又是第二张图的藏身之处,莫非每张图上都留有其他图的线索?”敬希宁从速将别的一张残图平铺在桌上,特地在不异的位置滴上了几滴茶水,成果一样呈现了三个字“剑翎山”,不一会儿茶水被晾干,两张图上的笔迹都消逝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