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梵道:“有你如许的吗?求人求的还这么粗声大气,理直气壮,我奇了怪了,你不从你的冷月峰跑,却从我断鸿峰跑,甚么意义,你是临死还要扳连我找个垫背的吗?”
虞载道道:“尽快派人把我的号令传到各地分坛,凡我教之人,见萧云即杀之,谁杀了他谁就是新的冷月使。”
萧云道:“那你为何不把我抓给虞载道邀功领赏?”
虞载道道:“这些日子我常常梦见先林教主,他在梦里一再跟我说让我不要杀了施吾言,若施吾言不受奸人教唆,我和他也不会走到明天这个境地。”
敬希宁从床高低来,“我们兄弟三人在归去的半道上刚巧碰到了你,见你身受重伤,就把你救到这里来疗伤。”萧云也筹办起家下床,敬希宁道:“萧大哥,你坐着。”萧云抱拳道:“多谢三位,要不是你们相救,我现在恐怕不晓得会如何了。”
钱梵道:“你着甚么急嘛,真是的。”说着从身后拿出一套衣服递给萧云,“你换上我们断鸿峰的衣服,等会跟在我前面不要说话,统统听我的就是了。”
钱梵道:“我可不想扯出去,你和虞教主说的孰真孰假难以辩白,我如何能够凭你的一面之词就信赖你。”
与此同时,冷月峰正如萧云所料,早已被罗古带人封住了各个山口,并且已经被翻了个底朝天,罗古鉴定以萧云的伤势,如果从冷月峰跑,必定来不及,是以一向在冷月峰守着直到天亮。霜星峰此时也到处是人声,宋疏对从孤云山来的人道:“你们喜好折腾就折腾吧,我去睡觉了,除非五大门派来攻,不然不要唤醒我。”世人无语,晓得宋疏脾气偏僻古怪,只好任凭他去。
铁战走后,钱梵号令一众喽啰守住各个关隘,统统人分离到各个处所去,然后指着萧云道:“你跟我一起到那边去巡查一下。”彻夜月黑风高,孤云山和四大峰都乱得很,没有人去重视换了断鸿峰衣服的萧云,钱梵假装领着萧云去隘口巡查,把本来在那边的人打发走,见四周没了人,钱梵道:“我就送你到这里了,能做的我都做了,剩下的就看你本身的造化了。”
萧云道:“多谢!钱兄此情此义萧某铭记于心,今后再也不叫你娘娘腔了。”钱梵故作娇嗔,捏着兰花指道:“讨厌。”萧云俄然面色严厉,抱拳道:“告别!”说完朝峰下走去。钱梵看着萧云分开后,到中间抱起一块大石头扔到了断鸿峰下,然后冒充惊骇喊道:“来人啊,来人啊。”四周教众闻声快速赶来,钱梵悲伤地望着高高的峰谷上面,神采哀伤,“如何这么不谨慎呢,真是可惜!”然后对世人道:“大师都谨慎些,彻夜没有月光,小道盘曲难行,方才那兄弟就是不谨慎没踩稳掉了下去。”世人一听,都不免有些心惊,连连道:“是,是。”钱梵道:“好了,留几小我和我一起守在这里,其他的人各自回到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