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回道:“舒将军命人将关义寨一把火给烧了,全部关义寨除了柴荣、赵匡胤等几小我逃窜以外,其他全数都被杀了,没有人被抓,也没有人被关,就连他们的大当家敬希宁都被我们舒将军给杀了。”
花意浓轻视地笑了起来,“我为甚么不敢来解语溪,之前师父和师姐在的时候我还会顾忌几分,现在全部解语溪就剩下你和你的小师妹,莫非我还怕不成?”
明月谣语气判定,“你为了获得心经,处心积虑,还害了师父,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获得心经的任何动静,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舒怜伊道:“明姐姐,没想到你这么信赖我,将心经交给我保管,你放心吧,我必然会好好放着的,毫不会让它落入别人手中。”
“甚么?她们如何来了”,明月谣脱口问道,正在此时,花意浓和孟思悠已经追了上来,见明月谣就在面前,当即愣住了脚步,花意浓道:“月谣,我们又见面了。”
花意浓被明月谣困在怪石阵里,寻不到前程,干脆用内力将两旁怪石震碎,悬在半空,一阵猛劈,一声声巨响,四周的石头都碎成了两半,破了怪石阵,立马往内里追去,俄然看到明月谣正踩在屋顶之上,驾着轻功一跃而起,往内里跑去。花意浓和孟思悠见状,紧跟着上了屋顶,对明月谣穷追不舍。
舒怜伊道:“要你多管闲事,我还没有问你呢,你来这里干甚么?”
明月谣狠盯着花意浓,“你竟敢来解语溪?”
舒怜伊深知两人俄然来到解语溪,必然有所图谋,定是冲着明月谣来的,“我和明姐姐是好朋友,来这里做客不成以吗?”
舒怜伊伤了孟思悠,撒腿就跑,心中暗自解气,“敢打我,让你也尝尝本女人的短长”。
那人道:“舒将军已经派出了多路人马清查都杳无消息,如果晓得他们逃到那里去了早就派人去了。”
明月谣抽身一个扭转,解语剑如梨花带雨般回刺而去,谁知花意浓却一把将明月谣的解语剑吸入掌心,整小我也跟着向前,就在此时,孟思悠又向明月谣袭来,明月谣用尽尽力将解语剑从花意浓掌中抽出,跃向半空,躲过孟思悠。
舒怜伊话还没有说完,孟思悠呼呼两个耳光就朝舒怜伊扇来,“好大的胆量,竟敢唾骂我师父”。舒怜伊受了如此屈辱,又气又恼,顺手两根飞鱼针便朝着孟思悠甩去,孟思悠只悄悄将长袖一挥便把飞鱼针打落在地,舒怜伊自知不是敌手,临时忍了下来,孟思悠喝道:“快奉告我,明月谣在那里?”舒怜伊一听,花意浓和孟思悠公然是冲着明月谣来的,俄然指着前面喊道:“明姐姐,・・・”,孟思悠转头望去,舒怜伊俄然从袖中又掷出几根针来,甩向孟思悠,花意浓提示道:“思悠,谨慎”,孟思悠躲之不及,几根针从他左袖刺过,穿破袖子,划伤了手臂,模糊作痛。
明月谣和舒怜伊奔向内厅,明月谣吃紧忙忙从一幅画像前面取出一条长长的白绢,那条白绢上写满了字,明月谣将白绢交到舒怜伊手上,“怜伊,这是‘无念心经’,我现在把她交到你手上,你务必帮我好好保管,小瑾外出未回,你带着它从速跑,内里的怪石阵只能挡住花意浓一阵子,困不了她,她的重视力在我身上,我出去引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