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道:“你们放心,这里交给我了。”
柴荣朝前面一阵呼喊,“郑大哥!”郑玉立马在正前面,听到柴荣的呼声,挥动着双手回应道:“柴兄弟!”
郑玉道:“请茂王恕郑玉不能从命。”
郑玉胸有成竹地笑了一下,两边山谷之上俄然冒出很多人,个个手拉弓箭,对着谷下的蜀军,军容整齐,行动纯熟,气势恢宏,吓得蜀军的马匹一阵昂首嘶鸣。孟仁韬和耿进也被面前的场景惊住,孟仁韬细心察看了一下,此地山高谷深,又在蜀国边疆,担忧另有埋伏,不敢等闲冒进,嘴上却又不肯承认,对郑玉喊道:“既然郑统领这么说了,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我临时不与尔等计算。”孟仁韬说完调转马头,心有不甘,却无可何如的拜别。
郑玉哈哈大笑道:“多谢茂王美意,不过现在用不着了,茂王方才追杀之人是我的几位兄弟老友,但愿茂王能够给我个面子,不要难堪大师。”
舒怜伊听着他俩你侬我侬,两两相依的模样,心中不是滋味,打断道:“我们现在还没到生离死别的境地,你们不要这么悲观嘛!”
耿进道:“郑玉,你是个甚么东西,我们家王爷是看得起你才劝你,你别蹬鼻子上脸。”
敬希宁望着受伤的柴荣和赵匡胤,明月谣和舒怜伊也是精疲力尽,到了极限,面对潮流般的府兵,硬拼下去绝无胜算,何况是在这峡谷当中。敬希宁道:“是我扳连了大师,天意如此,困兽犹斗,进了峡谷,孟仁韬的兵力不能完整发挥开,对我们是无益的,就让这条峡谷成为我们最后的归宿吧。”
孟仁韬心中一惊,朝郑玉喊道:“郑玉,你本是附属禁军,身为副统领,竟然投敌,可知该当何罪,本王念你昔日有功,明天若能转头,可替你奏请皇上,免你极刑。”
明月谣道:“希宁,莫非你还想像前次一样扔下我吗?你如果那样,我不但不会打动,反而会恨你,与其一人独活,生不如死,还不如与你刀山火海,只要能朝夕相对,天涯天涯又何妨。”
世人行至一地,见有一小队契丹人,约莫十几人,正在劫掠途中百姓,而看那些百姓的模样,像是从其他处所避祸而来,此中多有老弱妇孺,只见一名契丹兵正挥刀对着一个诡计抵挡的白叟,明月谣愤恚难忍,从马背上踩下,一脚将那契丹人踢倒在地上,那契丹人从地上爬起,恶狠狠地看着明月谣,其他人也围了上来,舒怜伊下了马,走到明月谣身边,大喝道:“你们这些契丹人好大的狗胆,竟敢公开在我中原劫掠伤人,看本蜜斯明天如何经验你。”
明月谣与敬希宁相视一笑,驱着坐下之马,缓缓朝郑玉靠近,五人来到郑玉阵前,又瞧见石取信和王审琦,郑玉见了敬希宁,欣喜道:“敬兄弟,你公然还活着,真是太好了,我们大师又重聚了。”
孟仁韬俄然变了神采,怒道:“你觉得你能挡得住我吗?”话音刚落,统统府兵虎视眈眈,做好了打击的筹办。
敬希宁朝明月谣点了点头,身子朝后翻了半圈,踢在前面一匹马身上,将其踢出了数丈,连着推到了好几骑,连人带马滚在了一起。敬希宁后翻到半空,然后举掌爬升而下,掌力击倒了一大片,又顺势踩着一群蜀兵的肩膀,奔向孟仁韬,孟仁韬大惊,大声呼喊着叮咛救他,统统蜀兵闻讯全数往孟仁韬跟前堆积,孟仁韬在世人的簇拥之下连连后退,敬希宁被挡在了好几层人墙以外,底子没法靠近孟仁韬,而这时围在明月谣四人四周的蜀兵却寥寥无几,敬希宁趁此机遇表示明月谣四人先行拜别,明月谣也会心肠朝他点了点头,打退堵在前面的人,和舒怜伊、柴荣另有赵匡胤夺马飞奔而去,孟仁韬瞥见她们逃窜,有些急眼,号令世人追击,那群蜀兵又筹办往前冲,敬希宁挡在前面朝着人群隔空一掌,将冲在前面的人震退,另有很多倒在了地上,敬希宁趁机也夺过一匹马疾走而走,倒在地上的前排蜀兵挡住了前面的人,扶了扶脑袋从地上爬起来,和着前面的人持续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