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命人上去开门,刚开了院门,花意浓就直接闯了出去,那老者一眼便识出了耿进,晓得面前这些人是茂王府的,正襟清算了一下衣服,走上前去,耿进见到那老者,毕恭毕敬地施礼拜道:“见过母丞相。”本来那老者恰是蜀国丞相母昭裔,母昭裔看了一眼耿进中间的花意浓和孟思悠,见她俩态度非常放肆,竟不把他放在眼里,心中有些活力,喝道:“耿将军,你这是甚么意义,大半夜的带着府兵直闯丞相府,你固然是茂王府的家将,但未免也太猖獗了吧。”
眼看花意浓和孟思悠就快追了上来,敬希宁扶着舒怜伊却行动迟缓,舒怜伊道:“希宁,你不要管我了,先走吧!”敬希宁道:“你这说的是甚么话,我岂能丢下你单独一人分开,我可不想到时候救一小我变成了救两小我。”
舒怜伊道:“你放心吧,我没事儿的,待会儿我还得跟你一起去找月谣呢!”
敬希宁道:“这都甚么时候了,你还比这个。”
孟仁韬道:“石重贵带领晋军御驾亲征,两战于契丹,各有胜负,现在晋军又与契丹交兵,兵力已薄,得空西顾,我已奏明皇兄,筹办趁此机遇攻取秦州、成州和阶州,然后占汉中,以图中原,就算是得不了中原,起码也能规复我大蜀在王衍期间的国土。”
孟思悠道:“父王,你的意义是让师父去杀了何健?”
舒怜伊道:“那如何办?这茂王府防备森严,连只苍蝇都很难飞出来,难不成我们要跑到内里去救人?何况这只是我们的猜想,月谣也不必然在内里。”
敬希宁被花意浓发明以后,从速跳出后院,然后带着舒怜伊跑路,舒怜伊脚伤未愈,行动不便,不能快跑,可花意浓和孟仁韬的侍卫却紧随追来,孟思悠更是一眼便认出了敬希宁和舒怜伊,一边追一一边对花意浓说道:“师父,是敬希宁和孟思悠两人,他们已经追到了蜀国,应当是为了明月谣而来。”花意浓道:“恰好将他们都抓住,有他们两人在手中就不怕明月谣不交出心经。”
次日,两人来到孟仁韬府中,悄悄躲在屋顶之上,旁观府中来往之人,连续等了两三个时候,除了到其府中做客的一些王公贵族,涓滴没有看到花意浓和孟思悠的影子。
孟仁韬道:“前次让宫主帮寻黄王宝藏的下落,为的就是图谋中原,只怪部下人办事不力,让敬希宁给算计了,不过此次有一个机遇就在面前,就算没有黄王的宝藏也能够攻取中原。”
花意浓道:“戋戋一个何健算得了甚么,待我提着何健的人头来交予王爷便可。”
舒怜伊俄然镇静地拍着敬希宁道:“希宁,你看,你看。”敬希宁跟着舒怜伊指的处所看去,花意浓和孟思悠正走进孟府,舒怜伊道:“希宁,你猜的公然没错,花意浓来到蜀中公然与孟仁韬有关,找到了花意浓和孟思悠,要想找月谣就轻易多了。”
两人在孟府内里一向守到了傍晚,仍不见花意浓和孟思悠出来,舒怜伊道:“希宁,她们如何还不出来?”
花意浓道:“还请王爷明示。”
孟仁韬道:“恰是此意,遍观我府中皆无此等妙手,唯有宫主能助我完成此事,只是此去凶恶非常,不知宫主愿不肯意去?”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仓促跑了过来,“禀告王爷,刚才在后院发明有两个可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