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离耸耸肩:“我本来不过是顺嘴一说,现在看你这反应,倒是让我有几分信赖我的猜想了。”
但是未待她开口,办完事返来的心云正巧闻声最后一句话,冲动地回绝:“不可!”走畴昔,一把拉住苏诺语的手,说,“蜜斯,您身份贵重,怎可去给别人做甚么侍婢?”
夜离坐直了身材,掷地有声道:“这个事情,我接了!”
“有需求多此一举吗?”苏诺语讽刺地开口。
苏诺语咽一下口水,解释道:“白府曾经有大恩于我,那日恰逢我进京拜访白府老爷、夫人。但是,还没等走到门口,就瞥见内里有人在堆柴火,我便躲在一旁,目睹了全部过程。”
夜离想了想,报了个天价给苏诺语。
苏诺语的神采有一丝落寞,她对此避而不谈:“私家恩仇。”
苏诺语点头:“没错。白府高低几十口人,一夕之间全数惨遭殛毙。而这幕后之人,就是那罪大恶极的褚哲勋!”
苏诺语赶紧点头,她警戒地看一眼面前这个男人,他的思路非常清楚,一环一环,毫不是能乱来的人。她退一步说:“几面之交罢了。但是,敢问都城里,能被称为‘褚爷’,又擅用毒的,除了褚哲勋,另有谁?”
提到朝廷,苏诺语忍不住打断夜离的话,嗤之以鼻:“朝廷的办事效力,比及他们查出来真凶,说不定褚哲勋早已寿终正寝。就仿佛前两天老何堆栈失窃一事,至今还不是没有结论。”
苏诺语咂舌,这如果换在两天前,她必然豪放应允,但是现在……她面露难色地看着夜离。
“褚哲勋!”朱唇轻启,苏诺语不带一丝豪情地吐出这三个字。
“既然如此,那你如何能肯定这事是褚哲勋所为?而你,又是谁?”夜离诘问。
“我的确没有瞥见他的正脸。但是,我闻声有人称呼他为‘褚爷’。且白府老爷夫人都是中毒身亡,我厥后偷偷去看过他们的尸身。另有他的声音,我也是不会听错的。”提起旧事,苏诺语的眼底闪现点点泪意。
夜离不置可否地答复:“我接的不是帮你杀褚哲勋,而是帮你杀白府灭门惨案的幕后凶手。”
“你和他很熟?”夜离问,“熟到仅凭声音,便能够肯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