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甚么?”冰雁见石海来了,二话不说便将这小盒子放在桌上,有些莫名其妙地问。
石海点头,道:“是,苏蜜斯有甚么固然问就是。”
见他这么说了,苏诺语说:“那所谓惩罚,是责打手臂吗?冰雁也是吗?”看着石海的手臂,苏诺语如此猜想。
“只要苏蜜斯用着感觉好就行。”石海说道。公子对苏蜜斯是真的故意,事无大小,都为她想到了。
“心云,我给你写个方剂,你一会去找石海将药材都找来给我。”苏诺语说道。
冰雁斜斜扫他一眼,那眼神像是不熟谙似的:“你甚么时候这么闲了?竟然有工夫去找这类祛疤的药膏!提及来,我们这些自小习武之人,身上哪能没有点疤痕?早就风俗了,现在你拿这些来,实在是费事!你拿走吧,我不要!”
苏诺语蹙眉:“到底是个女子,也没有犯甚么错,为何要受杖责之苦?”
石海赶紧说:“并没有甚么。我另有事,便先辞职了。”
石海给苏诺语行了礼,方才恭敬地说:“苏蜜斯,公子这些日子不在府里,特地交代了我要多照顾您一些。如果有甚么事,或是有甚么需求,尽管让心云来找我就是。别的,这几日心云要照顾您,打扫一事便临时停一停,待您的伤势好些再去。”
冰雁的态度在石海料想当中,他叹口气,围着她走了一圈,高低打量着,用心摇点头,说:“冰雁啊冰雁,你看看你,除了这张面庞标致外,另有那里能看出你是个女人家?”
心云从内里出去,奥秘兮兮地说:“蜜斯,您晓得吗?因着阿谁冰雁找您的费事,成果被公子见怪了!”心云本觉得这个动静能令苏诺语镇静不已,没想到苏诺语只是反应淡淡的。
苏诺语朝他微微点头,眼睛却瞥到他的左手手臂似要比右手的细弱一些,多嘴问道:“石头,你那手臂……”
“女为悦己者容!”冰雁的语气中平平如许,听不出涓滴的波澜,“如果我也有那悦己之人,必然也会鲜敞亮丽。只可惜,打扮得再鲜艳,也无人赏识。又有何意义?”
待心云出去后,苏诺语问:“石头,我传闻,公子惩办了冰雁。”见石海点头,又问,“莫非事情也牵涉到你?”说话间她眼神看向石海那分歧以往的左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