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婆说,“过了一会,他们请来一个大夫,给你诊了脉,又看了看龄伯的腿,开了方剂,就叮咛我去抓药了。”
雪照抚摩着龄伯腿上的伤,难过的直想堕泪,龄伯看她的模样更心疼,直说,“没事的蜜斯,没大碍,过两天就能下地了。”
闽婆扶她坐好,说,“你且放心歇息,贼人都被打跑了。大夫说了,你中了很短长的迷香,醒来以后也要渐渐调度几天赋气规复。”
龄伯腿伤不算重,只要一大块淤青,没伤到骨头,但也需求疗养。龄伯和闽婆都是看着雪照从小长大的,雪照已经没有了父母亲,现在更是和他们相依为命,情似亲人。
闽婆顿了顿,又说道,“那贼人渐渐抵挡不住了,不过他技艺快,找了个空地跳出窗子去从屋顶逃了。那两小我看了看我们俩,又朝里屋看了看,没持续追,在这守了一个,另一个找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