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劳鸟向江流使个眼色,让他撤走。江流也知不能恋战,觑个马脚,带着赵明迎着朱杰的刀冲上去,“噗哧”一声,赵明被戳了个透心凉。
江流面色果断,道:“虽刀山火山,我也在所不辞。伯劳兄,我们后会有期吧!”
侍卫统领叫朱杰,一张四方脸,高大威猛,威风凛冽。他早已看到满地的尸身,心中大怒,举起手中钢刀喊道:“兄弟们,上,杀了这两人!”众侍卫齐听号令,刀枪棍棒一齐攻上。但是这些侍卫固然武功高强,但又那里是伯劳鸟和江流的敌手。一名侍卫举刀砍向伯劳鸟,伯劳鸟轻哼一声,手中的破御剑迎上,那人连惨叫声都没出来,就连刀带人被劈成两半。
伯劳鸟见江流情势危急,顺手夺过一柄剑,掷了过来,立时射死一名侍卫。如此掷了三四柄长剑,每一柄剑都能杀死一名侍卫,众侍卫面面相觑,不敢再奋勇向前,恐怕本身成了下一个剑下之鬼。
本来侍卫统领朱杰见赵明情势危急,一刀疾砍向江流,但愿迫江流自保,救回赵明,但是毕竟晚了一步,赵明已落入仇敌之手。
伯劳鸟嘲笑道:“经我们如许一闹,朱友贞王府必然保卫森严,你如何能闯的出来?就算你能闯出来,能拿到你的东西么?”
这小我恰是伯劳鸟,他冷冷道:“你要不想死,就快穿上衣服跟我走。? ?? ”江流承诺一声,也顾不得害臊,赤条条从木桶里走出来。幸亏伯劳鸟一向眼望着牢房门外,并不去看他,江流才免了很多难堪。
江流微微沉吟,道:“是我一样极首要的东西,在王府的一个朋友那边。”一想到王秀玉,江流心中还是痛苦不已,暗道:“她既然如此绝情寡义,我还想她干甚么?只是徒增烦恼罢了,但是那本毒经我如何拿回呢?”
江流一时大感迟疑,又听伯劳鸟似笑非笑的道:“你牵肠挂肚的到底是你的东西呢?还是你阿谁朋友呢?”江流心中一震,心道:“莫非伯劳也晓得了王秀玉的事情。”他对伯劳鸟拱手道:“伯劳兄,你救我多次,此等恩典,江流铭记在心,容后再报。现现在我须再回王府一趟,将我的东西取回,免得夜长梦多,再出甚么变故。”
朱杰一招不中,“五虎断门刀”中的绝招连缀使出,一刀快似一刀,刀刀指向江流关键。朱杰是朱友贞王府上的侍卫统领,是个一等一的妙手。现在他尽力施为,威势惊人,刀刀毙命。江流完整被朱杰的气势赛过,手里擒着的赵明,仿佛也成了他的累坠,被朱杰凶恶的杀招逼得连连后退,又好几次都是惊险万分,差点死在朱杰刀下。边上几个侍卫上前和朱杰一起围攻,江流稍一用心,后背已被砍了一刀,幸亏他有护体真气,刀口不深便将刀反震而出,饶是如此,后背亦是火辣辣的疼。
江流对赵明恨极,怒喝一声,左足在一名侍卫的头顶上悄悄一点,右脚又踏在另一名侍卫的肩上,身形电闪,刹时就到了赵明面前。
赵明大惊失容,仓猝后退。江流身形暴长,右手一把抓住他的胸口,七整天香真气透体而入。赵明完整没法抵当,“啊”的一声,身子如烂泥般瘫了下来。
再走一小会儿,江流俄然顿足不前,道:“伯劳兄,糟啦,我另有一样东西忘拿啦。”伯劳鸟回身看着江流道:“甚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