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依言而行,将右手中指刺破,在每个白衣人的额头点上一滴血。说来也怪,那血方才沾上皮肤,顿时就消逝不见了。
孟佳喜道:“啊,这是血妖令!我们有救了,快将你的手指弄破,将鲜血滴到他们的额头上。? ?? ”
江流正色道:“怎会听不到?人身后会变成鬼,这个大蛙身后估计呢,也会变成……鬼,它生前这么短长,身后也必然变成很短长的怪物鬼。我现在和它套套近乎,将来总没有坏处……”
俄然,洞口处杂草乱动,仿佛又有人钻出来。两人骇了一跳,但见二十几个绿色血妖鱼贯而出,整齐站在江流身后。
两人推开香炉,上面有块活动的石板,拿起石板,公然看到了机括。江流将机括按下,轧轧声响起,公然一侧的墙壁上裂开一道门。
江流喜道:“成了,我们快走吧。”
孟佳抿嘴一笑,道:“那有甚么打紧,有这么多人庇护你,你今后谁都不怕啦?”
两人起家而行,穿过石门,内里又是密密麻麻相连的石洞,两人找来找去,费了很多工夫,总算是找到了出口。
门口的血蛙早已等的不耐烦,用力撞起墙来。本来这道石门狭小,它身材庞大,没法进入。只在门口狂叫,冒死乱闯。血蛙力量很大,撞了几下,石洞上便落下很多碎石来。
江流原赋脾气外向刚毅,但是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今后,他的脾气在无形中渐渐生了窜改,变得有些玩世不恭起来。
“这是如何回事?”江流叫道:“他们这是赖上我了吗?”本来,绿色血妖和仆人气味相连,仆人走到那里,他们就会跟到那里。
他在石室门口作了个揖,口中念叨:“蛙兄啊,蛙兄,你死得惨,我内心也很过意不去。我们道分歧不相为谋,你在天之灵,也不要怨我。今后我逢年过节,多给蛙兄烧些香火钱就是……”
忽的洞口声响,一个东西蹦了出来。江流一看,内心凉了半截,本来这个东西竟是阿谁小血蛙。
江流和孟佳只到门口看了一眼,就吓了归去。内里的石室里,能够用惨绝人寰来描述,到处是残肢剩体,激烈的血腥味熏得孟佳不住的呕吐起来。
这个出口极是隐蔽,四周是富强的杂草,不细心寻觅,绝难现。
“血妖令?”江流初时不解,立时就明白过来,这就是节制绿色血妖的信物。萧猛说在方一山身上找不到血妖令,本来是因为这血妖令本就不是什物,而是王冠蛇的毒素在手臂上构成的黑线。
滴血结束,跪地的这些绿色血妖齐刷刷站了起来,一起向江流哈腰。江流不明以是,后退一步,却听孟佳道:“他们在向你施礼,现在你是他们的仆人啦。”
江流挠挠头,道:“这里叫夷山,至于在甚么处所,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归正离汴州也就一天路程,离恒山吗,估计也就十几天路程吧。”
一听到鬼,孟佳吓得心砰砰跳,女孩子哪有几个不怕鬼的。她向四周看了看,顿时感觉洞里阴气森森。俄然不知哪个处所传来咚咚声,吓了她一颤抖。她严峻极了,抿抿嘴唇道:“我不想待在这里了,我们快走吧。”
他刚才说鬼,也只不过开开打趣,减缓一下浓烈血腥味带来的压抑感,现在见孟佳如此惊骇,便道:“好,但是我们如何出去。内里的石室我查抄过啦,没有别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