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有些事情上放纵她,但不代表她可觉得所欲为,这点夏悦兮还是熟谙得很清楚的。
这便是公孙化的房间?
关好门,夏悦兮抱着琴回身想向客人打号召,可瞥见来人,她瞪大眼睛,神采一下子刷地白了,手中的琴也在毫无知觉的时候往下掉。
里头的安插固然也算精美,但却显得有些冷僻,桌上的香炉还点着檀香,一缕青烟幽幽飘在上空,使得全部房间都尽是香味。
一曲罢,公孙化和夏悦兮都很给面子地拍了拍掌,夙怀瑾回到座上就笑望着夏悦兮“女人那一杯酒,不亏吧?”
来了吗?
从夙怀瑾一来,他就感觉夏悦兮仿佛有甚么不对劲,但又说不上那里不对,只感觉她与平常不大一样。
“夙公子,少主说你抚得一手好琴,不知我是否有一睹风采?”夏悦兮说罢,举起桌上的酒杯冲夏悦兮敬了一杯“一杯酒换一曲琴,仿佛是我占了便宜。”
他认出她来了吗?大抵没有吧,不然他如何会只扫了她一眼,连其他表示都没有。
本来他是不必让夏悦兮跟着他见夙怀瑾的,可也不知本身是出于甚么心机,就是想像献宝一样,在夙怀瑾面前炫一炫他有这么个成心机的人……
“怀瑾,不必客气。”公孙化也不是个会客气话的人,比划了一下,表示夙怀瑾起筷。
内心不竭地安抚本身,或许他认出她来了,或许他就是来找她的,只不过怕公孙化晓得,以是他才用心将做没有将她认出来的模样。
实在明天早晨,他抱着夏悦兮到房间的时候,她就一脸委曲紧紧抓着他的手,恐怕他分开普通,而这一抓就是一早晨,他几近动也不能动,手天然要生硬了。
点点头,夏悦兮收回望着夙怀瑾的目光,举起酒杯轻抿了一口“与你不相高低。”
公孙化与夙怀瑾已在院子里头转了一圈了,夏悦兮还是抱着琴傻兮兮站在原地。
“好。”勾起嘴角,夏悦兮扭头便吃紧往房间走了出来。
“偶尔得的,若怀瑾喜好,便赠与你。”公孙化抿唇一笑,转头看夙怀瑾。
夏悦兮目不转睛地望着夙怀瑾,思路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