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了缩脖子,慕容且歌语气有些不信“昨儿个我还见瑾哥哥进了姝竹院呢,如何会不在,也不在院子里呢……”
可看到瑾哥哥对她这般和顺对待,她如何能不肉痛难过。
夙怀瑾点了点头,又看了夏悦兮几眼,分开了屋子。
只记得她跟沐子羽过完招,两人就喝酒去了,其他的甚么也记不得了。
执棋的手顿了顿,夙怀瑾眯起眼睛转头“找你要人?她在哪儿呢?”
“女人你怕是弄错了吧,找夙公子找到姝竹院来了,你把我们二蜜斯当甚么人了,把你的甚么瑾哥哥又当甚么人了?”双手插腰,雪柔仿佛并不筹办放过这慕容且歌。
就是她,她不来夙公子对二蜜斯可好了,就是她来了,害二蜜斯每天表情都不好。
“姝竹院,我估摸着还在那儿呢。”微微一笑,夏悦兮别过脸不去看夙怀瑾的神采。
夏悦兮返来的时候,雪柔将此事原本来本奉告了夏悦兮,雪柔也委曲得很,没想到就这么被夙公子给曲解了,她可不是甚么凶婆娘呢!
如果夙怀瑾心中真地有她,她不必感觉焦心忧愁和失落,如果夙怀瑾心中无她,她也不必华侈豪情。
“哎你……”慕容且歌见夏悦兮不睬她分开了,站在原地跺了两下脚,目光盯着姝竹院,站了好一会儿当真迈步进了院子里。
瞪大眼睛,雪柔直勾勾看着这个戴着面纱,也直对着她瞧的女子,好一会儿才微微一笑“哦是凤鸣山庄新来的客人啊!”
“二蜜斯,你这又何必呢?本来夙公子便只是山庄里的过客,你这般固执……只是伤了本身。”一边为夏悦兮擦动手,雪柔一边轻叹。
可现在,统统都不一样了,这个瑾哥哥,已经不止是她一小我的了。
“毕竟是在姝竹院摔了,送个药又何妨?”夏悦兮点了点头,接过雪柔递来的金创药,起家走了几步又转头“雪柔你就留在这儿,我先去看看好了。”
轻垂下脑袋,夏悦兮悄悄吁了口气,尽力勾起嘴角坐到了方才夙怀瑾坐着的位置“师父,昨儿个我失态了……”
说罢,雪柔一副请快走的模样,慕容且歌咬了咬粉唇进退两难。
“夏女人,瑾哥哥……在这儿吗?”说罢,慕容且歌还伸长了脑袋往里头看,像是里头真藏了个夙怀瑾普通。
雪柔迈出屋子,返手便关了门,微微一笑“明天夙公子是送了碗解酒茶来,送来以后便分开了,女人你还是往别处去找吧,别一会儿害我们二蜜斯招惹闲话就不好了。”
没想到屋子里另有人,慕容且歌吓得收回了手,转了转眸子轻声道“我……我来找瑾哥哥的。”
本来是想出去逛一圈便回姝竹院的,可方才经慕容且歌一闹,夏悦兮就干脆去找沐子羽练功,未曾想一进屋,便见到夙怀瑾正跟沐子羽下棋呢。
明天早晨她都做了些甚么啊,为甚么头这么痛,甚么也记不得了啊……
不管慕容且歌是何用心,她都无所谓,归正夙怀瑾又不在姝竹院,她并不怕别人说三道四。
“慕容女人不信便去看看吧,我另有事便先走了。”微微仰起脑袋,夏悦兮双手一摊,赔了个笑容便往外走去。
“且歌!”俊眉一拧,夙怀瑾赶紧追了出来,一把将慕容且歌扶起,又看了看她擦破的手,不由心疼“手疼吗,走,我帮你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