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公主出来了,那罚定也不是罚她,定是罚跟在她身后这些个下人……
“你到我府上……有何好玩的?”夙怀瑾不由笑出声来,眼里滑过一抹宠溺“恐怕那边比皇宫还无趣。”
“怀柔,你这么多年只玩这个游戏,莫非就成心机了?”挑了挑眉,夙怀瑾的脚步并没有停下,只轻瞄了夙怀柔一眼,持续前行。
黛眉悄悄蹙在一起,夙怀柔脸上暴露一抹迷惑“瑾王府无趣极了,上高低下我都看过了,一点意义也没有,就剩这里……这书房我没去过,如何了,我还使不得出来看看了?”
“皇兄谈笑了,臣弟不过尽本身的本份,毕竟慕容蜜斯的脸是因我而伤,去北安国也是找臣弟,以是臣弟将慕容蜜斯送返来,也是职责地点。”太阳穴微微跳动,有些模糊作痛,夙怀瑾心内悄悄叹了口气,对夙怀天接下来想说的话已是猜了个七七八八。
嘴角勾起一抹笑,夙怀瑾也笑“这皇家要丧事还不轻易?皇兄你再纳一门婚事,或给皇妹找个好人家,不就皆大欢乐了?”
也难怪她替他焦急,想她的天子哥哥立后的时候,夙怀瑾单身一人,天子哥哥纳妃的时候,夙怀瑾单身一人,天子哥哥再选秀女,夙怀瑾还是单身一人……
出了瑾王府,慕容且歌的神采有些不悦。
“皇兄的意义……臣弟清楚,臣弟会考虑的。”夙怀瑾倒也不直接回绝,而是点了点头表示会考虑此事,然后便拱了拱手“若无其他事,臣弟便先行辞职了。”
见夙怀瑾有些失神,慕容且歌抿了抿唇,倒也见机“瑾哥哥但是有事要忙,若明事要忙……那我他日再来好了。”
他实在内心很清楚夙怀天内心是想要说些甚么,只是他不乐意顺着夙怀天的设法说下去,不如在一半便将其折掉。
次日,南诏国皇宫。
松开手,夙怀瑾整了整衣冠,脸上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重新迈步“这好天白日的女鬼也敢出来,就不怕太阳把你晒成灰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