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乃至微扬嘴角,模糊暴露些许笑意,这又酷又媚的纤细神采,当即令全场的男人血脉贲张,浑身发软。
上身穿戴杏粉色紧身小袄,下身着银灰色鱼尾长裙,外罩一件象牙白的长衫。
便在闪躲与追逐中拉扯,牵线木偶般跟着白筱暖的一举一动,调剂着目光。
如果被阿谁力山抢去,就不知要面对甚么,看他整天泡在媚奴馆里,沉湎声色的模样,做他的女人必然会很辛苦吧。
孙凯这一嗓子,刹时压下了场里喧闹之音,大厅里俄然静了下来,唯有那首软糯苦涩的念奴娇,还是委宛地四周流淌,听得民气里发痒。
让人倾慕而又担扰,恐怕一不谨慎就破坏了她的模样。
说话的是一个大腹便便、满脸油光的男人,此人身上挂满金饰,一双眼紧紧地盯在白筱暖那杏粉色的小袄上,不时吞下上涌的口水。
白筱暖不动声色地挑逗着统统人的神经,连苏媚儿都要看得呆了,暗道:“天哪,这白筱暖还真是个天上难找,地下难寻的美人,略施小技,便能够令男人魂牵梦萦,如醉如痴。如果她情愿,只怕这天下男人,都要抢先恐后地为她赴死。我能要的只不过是男人荷包里的钱,她能要的则是男人的命!只要她开了金口,男人们必然是有甚么,给甚么!没有的也要拼了命的去篡夺,再闪现到她的面前。”
面前心上,都被镀上旖旎瑰丽的光晕,如梦如幻,恍然不知身在那边。
就在这时,白筱暖在重重幕帏中,婀娜而出。
白筱暖迎着世人的目光,缓缓地打量着台下的各色人等,安闲淡定,不卑不亢。
孙凯不肯意让白筱暖像个货色似的,毫无庄严地在男人的呼喊声中,为几个银子左顾右盼搔首弄姿。
苏媚儿听孙凯报价,心头突地一跳,眼里闪出掩不住的忧色,暗道:“看来这孙公子还真动了情,这么早跳出来,想报个高价压住别人,这是个好兆头,今晚,我真是要大赚一笔。”接着冷冷一笑,又想道:“可惜你还是嫩了点。在这销金窟里,你那五万两银子,不过是毛毛雨了。这几个钱,想带走白女人,只怕是我承诺了,在场的男人们也不肯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