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仁的声音虽小,但严肃仍然却不减半分,面对百万兵士,仍然浑身都泛着天家的严肃,龙袍那么悄悄一扬。只感觉那分量都快压的人喘不过气了,远远不是离昊能够比的,“众卿平身。”
“……”我咬着牙齿并不回话,只侧耳听着那铁骑的声音。
离仁绝望的叹了一口气,昂首看天,自言自语,“乱世之主?那里有半分模样?这……是不是你给我开的打趣?要我亲手将国毁了?”
将随咳嗽吐出来的血迹擦干,离仁喘气着,道,“哪怕他们的武功胜朕百倍……而你、是第一个朕动了杀机以后还活着的人,连朕都不得不叹!”
离仁站在我面前,冷冷看着我,道,“朕在这里,你是不是也想逼宫?”
……
白安微微一楞,看着安公公半晌,复又看向离仁,转而对身后地桑鬼说了句甚么,桑鬼皱了皱眉头,在沉寂的几近无一丝声响的空间大声喊了起来,“我不去,人家的家事,关你何事?莫不是你也看上了那青羽第一的容颜!本尊主可不想再受一次罪。”
庄严中带着几分贵气,那里还能看出几日前的惨烈与厮杀?
时候在这一刻定格!
离仁一脚踢到离昊脸上,“不过几月风景。你竟等不得,只凭官方遥言,便想起事逼宫,如此急性,青羽在你手上又怎可雄霸九国?杜然、辕天,本是你手中大将。戋戋数言,再多一小小宫女。你竟果然疑贤,不识人善用,总有坐吃山空的一天,青羽大国也终将被你败光!”
同一时候,景易见此,一咬牙齿,一不做,二不休,对着身后的众将吼道,“杀离昊,不可者,老夫亦不怪,本日老夫不是你们的将军,只是十年与尔同甘苦的战友,杀与不杀。自凭君意!”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一向以来毫不起眼,每日只知端茶送水的安公公竟是一妙手,只手一握,便已紧紧攒住了离弦之箭,全部行动行云流水,毫不含混……
离仁的剑猛的下落!
“……”朝子然落寞的一笑,“离昊不也是你哥哥吗?”(未完待续。如果您喜好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保举票、月票,您的支撑,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话音未落,我已发觉到后背有风崛起……
但是,猜想中的打斗仿佛并没有产生,白安的那两百万人马如同雕像普通,任其行走,并无禁止。
离仁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离王不知吧,当年,四十岁的武林盟主是死在了十二岁的陛动手上,不是盟主轻敌,而是……陛下老是会在不经意间下了杀机!”
看着宫墙,我只在想……
“……”
“四十万雄师现在还剩下多少?”胸口处的伤口还在流血,不晓得是不是药物的启事。已经感受不到的疼了。
白安止住桑鬼的行动,上马对着离珏恭敬地行了个大礼,“安见过吾皇,吾皇万岁。”
桑鬼脸上微微泛红,轻捶了白安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朝子然将全部身材靠在了门上,仿佛很怠倦的模样,声音很轻地低鸣道,“贤王可真好,能够说他想说的话,做他想做的事想,为他想捐躯的人捐躯,终是在你内心留下了不舍。”
“……”我还是紧紧握着匕首,一刀一刀,招招致命,绝无与安公公长谈的筹算,伤成这般又如何。练习时,便是身上有再多的痛意。连抬手都嫌吃力,最后……我亦杀了一头熊!保全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