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了个大槽!

大萨满还真是好情味。

绕过人声鼎沸的前殿,便是震耳欲聋的鼓乐齐鸣,在一处二层宽广平台上,有热忱弥漫的舞姬在扭转腾跃不断歇,共同着狠恶的鼓点和激昂的乐声,很有种两军对垒的阵前舞之感。

此中女声委宛低吟,男声则带着些情欲味道,即便没亲目睹着,也晓得是一场如何缠绵悱恻的密切床戏……

城中百姓更是热忱高涨得很,虔诚的信男信女们乃至自掏腰包在家门口吊挂了萨满神的布幡,街边更是安排了一个个双人合抱粗的铜盆,不分日夜的燃着灯油,将这个凤临城的夜晚也照得一片雪亮,仿似白天。

隔着两条街,鼻息间便已尽是香火味道,只见两边的路人手中捧着各式的糕点生果,略一探听,都是要送进萨满神庙中,献给大萨满的。

一袭红衣的玉连心笑容阴恻地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地晲着她,道:“没想到你的胆量还真大,竟连神庙后殿都敢闯,如何样?我的暗香软骨散用着可还舒坦,哟,怕是一点儿力量都使不出来了吧!”

电光火石间,她倏然想起百里嘉木腕间图腾被牛奶浸润后,微微化开的刹时,脑中有了一个大胆的设法,难不成……

与前院比拟,后院失实算得上清幽之地,院墙和长廊将闹哄哄的曲乐和人声尽数隔断在外,便是香气也不似殿前那么刺鼻,只是氛围中还是缭绕着浅淡的烟雾,看统统都不非常逼真似的。

江幼忍不住插嘴,“大叔,那萨满神到底长甚么样啊?”

殿前百姓们正非常虔诚地给他庆生过寿,本身却在后院里搞春宵一刻?

江幼将他的身子塞进一处裂缝,又把法衣披在本身身上,向后院走去。

“唔,岳郎……轻些,奴家受不住了……”

百里嘉木并非光衍帝的骨肉?

走过拥堵人群,江幼利落的闪进一个埋没角落,却不巧的与一个身披着梵语经籍法衣的保卫来了个对脸,“后院乃大萨满的憩息之所,闲杂人等,不得……”

江幼这才晓得,本来当萨满神来临人间时,世人只隔着一道帘子,模糊瞧见其数丈身高。

自从前次那晚以后,桑北延白日在人前,倒还算是一派君子君子的模样,可一到早晨,就仿佛变身成色中恶鬼普通缠她的紧,即便是不能到手,也要亲亲抱抱,捞些实惠才气对劲。

这会儿如果能躲着些,当然是最好不过,因而她借口想吃糖果子,将桑北延支了出去。

啧。

此中的弯弯绕,就有些多了嘛。

她的手脚倏然发软,整小我缓缓坐在地上。

不好!

那大叔瞪了江幼一眼,不悦道:“你这恶劣小子,还想窥测萨满神真容!咦,那神仙还能蹦跶在你跟前儿啊?!”

江幼走在人群中,耳朵里听到很多奇怪事——

“以是我早说要把老天子弄死!”岳薇蔓的声音透着几分暴虐,“岳郎,你已经见着奴家委身那臭男人这些年,莫非还看得下去吗?就算不为了奴家,也要为嘉木想想嘛,你甚么时候这般心慈手软了,竟连一个东楚来的小孽障都弄不死……”

何况,不是说这岳薇蔓和岳罡是兄妹吗?

而面前,那丈余高的鎏金雕像,萨满神正满眼慈悲地垂眸望向信徒。

因着耳机中的八卦太劲爆,江幼一时未发觉身后飘过的一抹红色衣角,可下一秒,她便发觉有异。

“呵……好久不见啊。”一道幽幽的女声蓦地从身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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