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事。”

王县令只觉天昏地暗,人生有望。

王县令径直截断了江幼的话,傲慢道:“这裕县的天,是忠勇侯府!你算是甚么东西——啊!”

顾九卿手里掐着刚看完的密信,神采暗淡地立于书案前。

“不成能……”

“我不喜好说话被打断。”江幼语气陡峭得仿佛平常谈天般落拓,不过部下的爪刀却一微微施了些力,王县令直觉脖颈一痛,已有血珠顺着寒芒利刃滴落。

他用袖子擦了擦满脑袋的汗,毕恭毕敬地问道:“姑……女人,此人头税下官必然按您的意义办,您是不是也奉告下官那黑袍男人的地点?”

谁知这俄然来了个劳什子黑袍煞神,将儿子的命根子割了!

顾九卿早已探到陈元青的鬼祟筹算。

“算数!算数!”

“对了。”

江幼挽了个笑容,扬手间一柄飞刀已插在一名官兵的腿上,那人顿时痛呼出声,倒地大呼起来。

“痴心妄图!”

王县令固然恨得牙痒痒,也只能无法地躬成分开。

“她跑了。”顾九卿缓声道,语气中充满莫名的遗憾和可惜。

跟从他多年的庄廷心中明镜普通——

躲在屋子内的何家母女从窗户的一角望出去,忍不住为江幼捏了一把汗,转头却见喜乐一副不急不慌的模样,忐忑着悄声道:“怎可让江蜜斯单独一人应对,我们拿着家伙撑撑场面也好啊。”

在王县令一副泫然若泣的目光中,她闲适地轻靠在椅背上,素手托着下巴,凉凉道:“闲话说完了,别扰了我弄月的兴趣。”

顾九卿将密信交到庄廷手中,踱步到窗前,轻笑一声道:“我便是该猜到,如她那般夺目聪明的女子,怎会甘心为俎下鱼肉。”

他缩着脖子:“女人有所不知,这裕县是忠勇侯府的辖地,这田赋税收都是上头说的算,我一个办事的……实在无能为力啊!”

他肝火中烧连夜到此处抓人,竟碰上个白衣美人,开口就让他免税——

庄廷一头雾水,考虑道:“部属痴顽,您是说……谁,谁跑了?”

“额……”

怕是一两银子都用不上吧!

“我不信。”话音刚落,江幼飞速脱手钳住他的下巴,将一颗药片塞进嘴里。

主子表情不好。

江幼收回爪刀,悠悠坐回椅子上:“我此人不太信承诺,还是以性命威胁比较坚固一些,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何家必定每三日将解药备好,等着你来,可好?”

庄廷展开手中字条,上面只要六个字:江家三女,遁走。

修这褴褛的木门用得上五十两?

喜乐闻言一笑:“女人可没说让我们去撑场面,听女人的!”

那幅传到忘归大宅中的画卷,已先一步被他的暗卫截获,虽只临摹了样貌,顾九卿还是一眼就认出画中女子身份,便是江幼。

一名身穿月白裙装的纤细少女单身应对着十几名手持锋利刀刃的府衙官兵,如此差异的力量对比,任谁看都是少女必定要亏损的成果。

但王县令又能如何呢,毕竟小命都被拿捏得死死的……

盛京,宣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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