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秋裳的声声控告令凤言蹙紧了眉,她做过的事儿天然担负,可没做过的事儿她可不能背黑锅。
“啊...真是困死我了。”凤言打着哈气,伸了伸懒腰,心头合计着一会儿补个觉再归去。
半眯着双眸看着她,只见她镇静的前窜后跳的,身子竟然像一片叶子般轻巧,行动竟然比猿猴还要快。
“您的身材...还好吧?”凤言架着云冉阳的庞大身躯,踉踉跄跄的往外走,来到密室的门口儿处,战战兢兢的开口问。
真的伤得这么重吗?凤言有些担忧的抬眸,望了一眼云冉阳略显衰弱的脸庞,内心升起了阵阵的惭愧来。
眼看着云冉阳那只大手伸过来,就要去解她腰间的大带,凤言仓猝向后一闪身。
“不好,为你疗伤,毁伤了我太多的内力,短时候内怕是难以规复了。”来到石门前,云冉阳用心以头抵着石墙,一只手扶着凤言软乎乎的小肩膀,另一只手震惊着构造。
这不是云冉阳那红颜知己秋裳吗?如何刚一见到她就下狠手呢?这女人疯了吗?
本来云冉阳成心偶然的将本身与她对比,使她内心头对这个秋裳就没甚么好感,虽称不上仇恨,却也是妒忌得不可不可的。
云冉阳一摆手,让侍卫们都退下,还是架着凤言小小的肩头,朝着他的房间走,边走边说道:“我是因你才伤成如许儿的,我不消别人照顾,只用你一个。”
“将军,将军。”侍卫们体贴的扣问,见到云冉阳孱羸的模样,就要上前扶着他。
俄然身后一阵恶风起,凤言机灵的一闪身,蹿到一旁抬眼旁观。
自从那日被云冉阳送回大营后,秋裳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厥后听云白说是因为凤言的那首诗才惹得他迁怒于她,她如何能不将凤言恨之入骨?
咦?这是如何回事儿?凤言心中大感迷惑,却又升起了阵阵的小冲动。
“您放心涵养吧,我定然会细心奉侍您的。”脖子被他压得酸酸的,凤言尽力抬开端,额头上的汗珠子都冒出来了,朝着云冉阳有些生硬的笑了笑。
本来云冉阳没那么衰弱,只是方才伤了自负心了,以是才会如此的颓废。
不过,他发明此时衰弱的表示,却令凤言倍感自责起来,现在心甘甘心的照顾着他,到是不测的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