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黑衣男人分开后,屋中又规复了安好,素衣老者移身来到桌前,伸手拿过一方手巾,放入盆中浸湿了水后,敷在了脸颊上。半晌后,将手巾揭开,一只手顺着下颌轻拉着髯毛,一会儿的风景,那三缕银髯便被揭了下来,放在了一旁的木桌上。
而那被玉佩隔破的肌肤,还在冒着红艳的血滴,凤言皱了一下眉头,心一横将药粉覆上了伤口。“嘶,真他娘的疼。”凤言疼得抽动了一下唇角儿,小声谩骂了一句。
那东西,他必然要拿到!绝色男人抬起视线,望了一眼劈面乌黑沉寂的房间,嘴角儿暴露一抹不成言喻的清傲与阴冷!
在飞狐欲隘口,一向驻扎着一只勇猛善战的军队,这只军队是长陵国先帝遗留下来的步队,只从命于长陵国先帝传下来的御龙兵符。如果没有兵符,就算是他的父亲,长陵国的天子,也没法调遣这支英勇刁悍的军队。
方才劈面房间的喧吵,引发了男人激烈的警悟与不安。固然那劈面屋中所住之人,并不是那位与他在疆场上对峙多日的,西华国骠骑大将军云冉阳。但是,他还是放心不下,便分开了本身的房间,找了一处偏僻的客房筹算暂避一晚,好等候着长陵国天子派来的使者前来,交予他那相称首要的兵符。
只见素红色的中衣上,已然排泄了点点血渍,凤言取出一小瓶儿药粉,倒在了掌心,将中衣的扣子解开,暴露了洁白嫩滑的脖颈来。
凤言的这一系列行动,正巧被埋没在屋中的男人看了个全面。见到面前的小子,将手伸进了胸前一阵的摩挲,更是惊得他目瞪口呆。
“部属明白了。”黑衣人领命后,推开窗门,纵身一跃,便消逝在了茫茫的夜色当中。
“将军,不然我去做了他。”黑衣男人见到了素衣老者面上的腾腾杀气,遂开口问道。
屋中的老者一周清冷的立在中心,半晌后冷冷的说道:“小子,你找死。”
“你在那里?到底在那里?我寻你寻得好苦,好苦!”言罢,凤言难以按捺住心头那股将要突破而出的疼,不得不将玉佩抵在胸口,压住那股能将他灵魂盘据的痛。而他此时却连悲伤都不能被人晓得,只能紧咬着牙关,冷静地落着泪。
半晌后,凤言抬手拭去腮边的泪滴,将玉佩又挂回脖颈,持续解着衣衿上的盘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