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冉阳看着凤言那双清澈的眼中,逐步的蒙上了一层雾气,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如同昨日那般的半醉半醒,使得云冉阳表情大好起来。
“是。”迎上他慑人的目光,凤言明白答复,一脸果断。
“是吗?不然再重温一次,看看到底有没有甚么!”云冉阳再次逼近,抬起一只手就要朝着凤言浑圆的小胸脯而去。
凤言也是出乎料想的与他对视着,不晓得那里来的勇气,竟然没有被他的威慑吓到,也是一动不动的,毫不让步。
啊?是如许的吗?对于云冉阳冰冷的诘责,凤言慌乱到手足无措。
想到这点,顿时使云冉阳妒火中烧。
女人,昨晚真不该那样的饶了你!
“哼哼,不错,是你主动投怀送抱,主动献吻,还主动...”还主动甚么?厥后仿佛没有了,只是一向缠着让他抱。
就在凤言不由自主的抬起双臂,环上云冉阳的脖颈时,云冉阳停下了他的热吻,转而移至凤言的耳际,以舌尖儿悄悄逗弄着她娇小的耳垂,更是引得凤言悄悄低吟了几声。
“女人,看看你本身的模样,舍得将我忘了吗?”云冉阳邪魅的在她耳边呢喃,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讽刺。
昨日,凤言醉酒后将他当作了阿谁男人,她哭着问他:“你说过要娶我,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你如何还不来?你把我忘了是不是?”
“你是如何晓得的?”凤言略显镇静的问,同时一只手伸入衣衿中,怕是那半块玉佩被他拿走了,确认安然无恙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使云冉阳深切的认识到,他不是凤言要找的那小我,而她要找的那小我,名字叫华倦,另一半的玉佩在他的手中。
不顾凤言的顺从,云冉阳将那东西拿在手中细心旁观。是半块质地温润、品格上乘的羊脂白玉,精雕细琢着一只莲蓬,细心观赏,中间应当另有一枝,只是玉佩折断了,带走了另一枝。
而他,却没有另一半。
还主动如何了?凤言一双眼睛瞪得溜儿圆,这话听得她额头冒出一层汗来,再次拉开被子检察了一番。衣服都穿得整整齐齐的啊,莫非是过后感觉冷了又穿上的?
他等候着她复苏今后奉告他,她找了他那么很多年,终究将他找到了,她深爱着他,等候着他将她记起,然厥后娶她。
云冉阳将她瑟瑟颤栗的小身子逼到了墙角儿,强健的身材逼近,将她围在正中无处可逃。
可即便如此,她忘了也不可。
幸亏还在,可他是如何晓得的?
厥后她复苏了,但是,他却不是她要找的阿谁男人。
现在看到凤言贴身佩带着如许儿的一件玉佩,毫无疑问那是一件信物,一件情定毕生的信物。
“够了!”凤言终究气愤的大吼出声,心头升起一团肝火,不但是对他话中调侃的怒,更是对本身情感失控的怒。
“是我...勾引了你?”对于如许的答案,凤言还是是将信将疑。
不知过了多久,云冉阳双唇轻颤了一下,冷冷说道:“这个充公了,作为你昨日勾引我的补偿。”
“还给我,那是我的东西,和你没干系。”凤言像只小狮子似的吼怒着。
“这是甚么?”云冉阳将半块玉佩握在手中,向着凤言狠狠的问。
女人,如果昨晚你记不得了,那我就帮你重温一下昨日的景象,这个吻就要让你影象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