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见到了面前的素衣老者,面上的寒意越来越浓烈,周身高低也覆盖着一团慑民气魄的杀气,凤言有些担忧的望了一眼凤千手,提示着他不要太贪婪了。
见屋中并未有任何的动静儿,凤言附耳上前,紧贴着木门细心地聆听起来,却还是毫无声响。俄然木门大开,凤言正探着身子偷听呢,并未认识到屋中的人已经来到了门前,成果这一开门,吓得他一个踉跄,端动手中的水盆,连人带水,扑向了面前的人。
凤言腾然的抬手,接住了凤千手投过来的竹筷,随后投给凤千手一记白眼,不满的说道:“又来戳我脑袋,再戳几次,非傻了不成!”
“咚咚咚,客长,您要的热水来了。”还是一幅懒洋洋的调子儿。
见凤千手楞在了当场,并未答复,素衣老者持续说道:“一百两,二百两...五百两。”
凤言一听此人说话的语气,便晓得他不想将事情闹大,因而心中便有了策画。以手捂住屁股,竟然在地板上打起滚儿来。“不成了,不成了,我要死了,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师父,师父,师兄,快来呀!”
屋中的老者身材高大健硕,一身的粗布素袍,穿在他身上显得洁净清雅。三缕白髯垂于胸前,双目敞亮通俗,炯炯放光。见到凤言端着水盆朝他摔过来,赶紧伸手接住了飞在半空的半盆热水,却抬起腿来,在凤言的屁股上就是一脚,将凤言扑向他的身材,踹到了一边儿去了。
‘归雁堆栈’的店伴计凤言,肩上搭着一条素白的手巾,懒洋洋的以手支着脸颊,望着门外发着呆。这已经好几日了,竟然没有一名像样儿的客人入住呢!莫非真的如传言所说的那样,长陵国与西华国的大战期近了?
见凤言还是懒洋洋的不肯动,凤千手急了眼,上前提起凤言的衣衿儿,在他屁股上就是一脚。“臭小子,长脾气了,师父也教唆不动你了?”
凤言见到师父已然的来到屋中,还带来了帮手,顿时哭着更惨烈了,抬手指了指身边的素衣老者,满腹委曲的说道:“徒儿,徒儿为他送热水,谁知他就,就飞起一脚踹,踹了徒儿的屁股。疼,疼死我了。”
这里是三江镇,地处在中山国、长陵国、西华国的鸿沟地带,在这片干枯死寂的大漠中,也算是一座可贵的繁华之地了。
要说如许偏僻的一座镇子,长年却老是人来客往、商旅不断,要究其启事,无怪乎是那驻守在三江镇不远处的一座隘口,长年驻扎着大量的军队。这些来自各国的商客,恰是冲着这军队中的大量驻军而来。
凤千手听闻那素衣老者开口谈了钱,心头一喜,可脸上并无任何的透露,冷冷的说道:“哼,打了我最敬爱的徒儿,岂是财帛能够了事的,定然拿你见官不成!”
凤言见凤千手急了眼,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答复道:“去就去嘛,急甚么,晚一会儿也死不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