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宸嘟噜着小嘴,抱怨道:“都说民气庞大,朝堂的人真是精如狡狐。”
“庆王爷维法护民,实在可敬。那杨宗祁得了经验,今后想必会收敛些吧。”苏以宸答复道。
杨宗祁满头大汗,原觉得明天撞到个美人,没想到还撞到一只老虎,恰好他有眼不识泰山,赶上去摸了一把老虎屁股,这下想不低头也不可了,从速认错,转头让他老子再去清算:“宁王爷经验的是,小的知错,小的归去,顿时就改,毫不再犯!”
“真不记得了?本王但是第二次对你脱手互助了。”见她一脸茫然,宁王爷抚额长叹:“忘了栖霞岭你是如何脱困的了?!”
杨宗祁伸长脖子就看到一个令字,也不知那一面刻的是甚么,但灰衣小厮看起来好大的来头,他也有些拿捏不准,冲小厮叫道:“什……甚么玩意啊?”
苏以宸顿感歉然:“实在对不住,那天太仓猝了,本日又劳您援手。”
蓝衣人已脱手击退掉两名先冲上来的打手,顿时又有人举刀砍了过来,他一脚踢飞一个,另一手直接抓到来人的手腕,用力一拧,夺太长刀。一个灰衣小厮急仓促的从酒楼里冲了出来,冲统统人大喊道:“停止!”
苏以宸惊诧,莫非本身畴前也有碰到过他?为何一点印象都没。
宁王爷点头含笑:“恰是鄙人。”
“他们如何能和母舅比呢?母舅为国奋勇杀敌,哪像他们,成日里只会玩弄权谋,官商勾搭,官官相护,却不管百姓的死活,还一味巧取豪夺。”苏以宸新仇宿恨连续串牢骚,听得沈从云几次皱眉。
四周公众鼓掌,纷繁喝采。杨宗祁岂敢不从,何况另有三天时候,就是去到顺天府衙,一个小小的都城府尹,又敢拿他如何样。当下叩首领命,带领侍从灰溜溜的跑了,临跑前还不忘再看一眼令他垂涎三尺的美人。
宁王爷赏他一指敲:“你小子晓得甚么!走,回府。”
栖霞岭?苏以宸娇躯一震,冲他高低一打量,那天慌里镇静,也没细心留意对她出言互助的人是谁,只记得模糊一身蓝衣,莫非是他?
“没干系,举手之劳。你婢女没事吧?”宁王爷涓滴不介怀,还主动体贴起沈秀和阿满来。
“我看谁敢?!”灰衣小厮从怀里取出来一块金色令牌,看也没看直接往前面一举。
“杨少爷,令尊乃朝廷重臣,你一言一行更当律己守法,不忘榜样,却频频胡作非为,纵马行凶,你可知错?”宁王爷明显晓得杨宗祁的身份,仍然义正言辞的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