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进一听是周同,立即拜道“早听家父说过先生威名,本日得见,真的是三生有幸。”
林冲也拱手说道“徒儿也有此问,这几年徒儿的枪法再也没有大的进步,仿佛有所停滞了。”
林冲有些不美意义的说道“倒是那神勇军张教头的女儿,那日我在练武,张教头看我枪法好,便来和我扳话,又知我没婚娶,一来二去,便定下了婚事。”
说着,周同又叹道“不过为师倒是但愿你一辈子也不要枪法大成,承平一世才是真啊。”
周同笑了起来,指了指姜德说道“有你这个师弟在,还怕物贵?你可知宜家油坊和琼楼,皆是此子产业。”
还没进门,世人便听到了阵阵练武的声音,姜德悄悄排闼,发明门没关,便一用力排闼而入,只看到一条大汉手里拿着钢矛,高低腾飞,看枪头,只见寒光点点,观枪身,又见枪出如龙,细心看去又感觉寒气入体,真的是远看如玉沼春冰,近看似琼台瑞雪,端的好枪法。
实在这倒是姜德对豹子头有些曲解了,豹子是猫科植物,下巴圆,眼睛大,但一点都不狂野,如果姜德想一想猫的模样就晓得了,豹子头实在是一个儒雅的模样,如果叫狮子头,那倒是应当和谢逊一样了。
牛皋这时挤上前,也拱手说道“牛皋见过林师兄,林师兄的枪法可真好!”
周同看了看王进,对劲的说道“看的出你父亲的工夫你都学到了,好啊,王成后继有人了,你爹爹还在吗?”
说罢,周同让开身子道“来来来,见过你的师弟们,这几个是老夫在内黄收的几个徒儿。”
王贵奇道“哎,牛皋,我说你凑甚么热烈?先生收你了吗?”
周同点点头说道“看到你们,便想起我那没在河湟的孩儿,我浑家走前便怪我不该教我孩儿技艺,不然必不会有此事,本日想想,也是有理啊。”
林冲和王进说了一会,便对周同说道“师父,你们现在住在那里?东京物贵,我家中另有几件空房,不如住在我家中吧。”
许贯忠也见礼说道“许贯忠见过林教头。”
“宜家油坊?”王进吓道“我可传闻这油坊开遍大宋十几个路,真的是好大买卖。”
林冲又将姜德等人先容了一遍,王进只是随便记了记,毕竟在他眼里都是孩子。
姜德扶住周同说道“先生但是又想起故事了?”
“哈!嘿!”
“先生,这便是我那师兄所住的处所吗?”姜德在分开梁府后便和已经等待在酒楼里的周划一人汇合,一同来寻林冲。
姜德听得只感觉牙疼,不消说了,这个看上去比林冲差不了多少的王进也是个单身贵族,没老婆的,也不晓得是这大宋甲士职位太低还是因为这二人目光太高。
“好!”岳飞最爱枪,看着林冲的枪法不由喝采起来,林冲这才收起钢矛,看向来人,一看便看到抚须轻笑的周同,立即欣喜的说道“师父!”
看到林冲这个模样,许贯忠微微一笑,还没说话,门口便传来声音“林教头,好热烈啊!”
林冲赶紧先容道“王教头,来的恰好,这位便是我的恩师周同,师父,这位是王进王教头,便是那昔日王成之子。”
说罢,钢矛一插,脚步飞跨,唰的一声跪倒在周同的面前拜道“林冲见过师父,师父,你终是来了,我还估摸着师父或许赶不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