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德一听,便晓得蔡京是曲解了,实在这也普通,在中国宋朝之前,中国固然已经有了棉花,但更多的是把他当作一种抚玩植物,《梁书·高昌传》记录:其地有“草,实如茧,茧中丝如细纩,名为白叠子。“
蔡京抚须笑道“你可知老夫和官家最喜这些奇花异草,这白叠子老夫家中便有,官家的延福宫中也有,我还晓得官家的延福宫里的白叠子但是昔日梁国时,从扶桑获得的异种,花大色白,极其都雅。”
姜德拍掌道“太师公然博闻强记,这便是那白叠子,太师竟然晓得此物,必定也晓得此物能够织布吧?”
蔡京又问道“你说的第二宝但是丝绵?此物的确利国,天下那边不劝桑麻?如何再兴?”
姜德表示了一下许贯忠,许贯忠便走到前面,没一会拿出一个小盒子,姜德说道“太师大人,小子说道木棉却不是甚么桑丝,而是此物。”
扶桑?日本?姜德眨了眨眼睛,他可没传闻日本还是棉花的产地的,这宋朝的棉花不是印度来的吗?如何听起来,这日本的棉花还比印度的要更加好了?
姜德点点头,又摇点头说道“只是这白叠子的良种难寻,恐怕还要太师下点工夫。”
说着,许贯忠翻开了盒子,蔡京二人看去,只看到一团红色如同丝茧的东西,看上去轻飘飘的,非常都雅。
姜德不由对这些当代文人的文学素养再次的佩服不已,那些想用几句唐诗宋词在当代装B的人也不想想这些当代文人都是甚么样的存在。平时说话引经据典,动不动给你大段大段的背着原文?恐怕说不到半天就会被别人发明实在是一个绣花枕头,做的诗句也是抄袭来的,别的不说,你先写几个好的羊毫字再说吧。
蔡京对蔡绦对劲的说道“便是此处!”
蔡绦起首就思疑的说道“姜小郎第一个说那玻璃镜子,但是你送给太师的礼品?那的确是晶莹剔透,巧夺天工,然我遍览群书,未有听闻此物,又听你言乃外洋宝贝,得来必定不易,如何能聚财?”
姜德一听,眸子都快掉出来了,四万里?那是那里?后代人都晓得啊,是美洲了啊!如许一说就明白了,这扶桑来的异种恐怕就是美洲棉了,固然姜德如何也想不明白这南北朝的人如何会到美洲,但不管如何样,这找到美洲棉但是件大功德啊,毕竟不管是非洲棉还是亚洲棉,都不如美洲棉的产量高。
姜德接着说道“太师一试便知,此物极其保暖,如织为棉布,健壮耐用,并且棉花比之桑蚕,无采养之劳,有必收之效;埒之枲苎,免绩缉之工,得御寒之益,可谓不麻而布,不茧而絮,又不担水土,东西南北皆可莳植,如太师大兴此物,其利不成估计,何况北地苦寒,辽人急需保暖之物,我等可将此物卖于北地,换得牛马后再卖于富户,又得一利!”
蔡京吸了口气,有些不敢信赖的说道“此物真的如此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