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德看了看内里的天,暮秋的入夜的也快,此时已经漫天彩霞,到了傍晚了。
姜德解释说道“李纲固然已三旬,可其家实为官宦世家,其父便是京西南路安抚使,想这孺子是从家里带来的,故而称为少爷吧。小郎,我说的可对?”
李纲歪了歪嘴,姜德笑道“我说李兄,你不是以清正著称吗?如何这个时候支支吾吾的了?”
黑衣军人上前刺探了一下说道“回小郎君,是有人在扶琴。”
姜德一想也是,便道“那就听你的,我们择日分开。”
东都城很大,此时也没有后代的汽车、地铁,等姜德遵循时迁给的地点到了的时候,天气已经暗了下来。
姜德问道“莫非你不怕被赶出朝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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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贯忠看向李纲笑问道“李兄不敢来找我主公莫非是因为太师之事?”
那宫女笑着捂着嘴说道“当然是公主每天想着的人啦,我传闻本日姜小郎带着宝贝入宫了,那人便是姜小郎的智囊,必定也是返来了,公主,你说,前次我们给他香囊,他也不回话,此次返来了,我们是不是再去抓他一次!”
那孺子赶紧点头说道“恰是如此,几位必是我家少爷故交,快快先进,我家少爷正在用饭,待我去通报一声。”
姜德敲了他一下说道“甚么将军,这不过是个武散官,连一个部下都没有,最多不过是拿一些俸禄罢了,没甚么用的。”
宫女顿脚说道“那许贯忠不过一臭墨客,他凭甚么还嫌弃我们家公主!”
姜德哦了一声,带着许贯忠走上前去,公然渐渐听到一阵阵的琴声,姜德对这些古典音乐并没有太多的研讨,只是感觉这琴弹得好听,连他也能够埋头的听下去,而许贯忠已经是闭着眼睛沉迷于此中了。
没一会儿,黑衣军人来报“回小郎君,是都城第一名妓,李师师!本日乃他义演之日,将卖艺所得银钱,全数献给孤寡,这才会在此处听到。”
许贯忠拱手说道“门生许贯忠,乃主公幕僚!”
许贯忠看着面前的红豆,心中一震,对劈面的汤怀问道“送来此物的还说了甚么话吗?”
说着姜德坐下,小童早已拿了碗筷酒杯来,许贯忠把提来的肉菜放在桌上翻开,姜德把酒倒好,一股酒香顿时披发了出来,飘得满屋都是,李纲看着那酒,笑道“琼酒?小郎君公然讲究,拿出来的便是好酒!”
姜德点头说道“李纲为人刚正,你必定会和他相处镇静的,逛逛走,再迟了,就真的有些晚了。”
赵佶点点头,笑着说道“好!来,我们一起到屋内说话,筹办酒宴!我们几个先尝尝看这玻璃杯有何妙处,对了,姜德,你给我们说说这一起的见闻吧。”
姜德叹了口气,走过来坐下说道“赵佶公然昏庸啊,我给他水泥和玻璃,他对玻璃爱不释手,对水泥不屑一顾,还好我对他不是甚么忠心耿耿的人,不然非得气的吐血不成。”
来到屋内,姜德看到四碟菜,一碗羹,一碗米饭,一壶清茶,菜里只要一道有肉,不由叹道“我说李兄,你家里也是官宦之家,如何过的如此贫寒?”
许贯忠嗯了一声说道“此民气中对大宋很有豪情,恐怕不到最后一步,即便和主公交好,也难觉得主公差遣啊。”
姜德点头表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