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的存在能被当众割喉,连一丝抵挡之力都没有,那岂不是意味着在场的诸位都有能够成为下一刻被击杀的工具?!
其他联军高层也纷繁喊道,“第七赫城主,你如何这时才来?我们一向与你传信,你都没有答复,我们还觉得你被和安围困乃至遭受不测呢。”
……
“第七赫你说你是奉春和的号令前来招降的?你公然已经沦为春和的喽啰,说吧,春和那贼子到底给了你甚么好处?”
“你们是斗不过和安城的。”说到这,他尽是感喟,“和安城实在是太强大了,就算你们的战力再飙升十倍,也不是和安城的敌手。”
听到‘春和贼子’这几个字,第七赫刹时闭上了眼睛。
就连木朝阳都没有想到第七赫都如此利落地承认,在哗然震惊过后,就是一片如潮的气愤,“第七赫,你为何要如此!”
第七赫的话音既落,联军高层那边的言语刹时澎湃起来,“第七赫,你在说甚么胡话?这里哪来的和安雄师?”
“第七赫城主,你不给我们一个解释吗?”有联军高层阴沉着脸问。
在浩繁如雷目光地逼视下,第七赫安然道,“不错。”
……
但他到嘴边的话倒是,“我受春和城主不杀之恩,又得和安教诲之情,理应酬谢,这些都是我该当作的,张委员长过分客气。”
被浩繁联军高层如此劝说,木朝阳只感觉心中肝火中烧,他扫视着联军高层,并把目光终究定格在第七赫身上,“你们都是痴傻吗?固然上虞城雄师不止数千之众,但第七赫的腹心本部就这么多人!和安城危急四伏,你等也都遭受晓得,焉有他腹心本部一个不折的事理?”
没多久,两军相撞。
因而在沉吟半晌后,他俄然对着四周喊道,“和安城的道友们,可否现身一见?某奉春和城主号令前来招降。”
“第七赫!”联军步队中的木朝阳惊喝。
“第七赫城主练兵有方,上虞城精锐也的确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