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歌晓得,滑胎小产这件事,郁贵妃毫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沐云歌冷眼凝着她,清冷反问:“我找的是白贤妃,还轮不到你来与我问话。”
沐云歌想不出是甚么来由,会让楚元戟将这件事情奉告了白姜荷。
沐云歌甩甩头,既然已经决定的事情,就不再踌躇不决,也不要再纠结。
白贤妃眯眼盯着她,眼睛深处透着狐狸般的滑头。
接着,沐云歌便将小巧中毒和要向白贤妃讨解药的事情,一一照实奉告了这两个丫环。
她本来觉得几句威胁的话,便能吓跑沐云歌,却没有想到,即便是手里握着沐云歌的把柄,也没能占到半点便宜和上风。
“定王妃这才刚伤了身子,不好生呆在屋里疗养,跑到本宫这里来做甚么?”
就在楚元戟前脚刚分开,天竺那丫环后脚便进了客房。
白姜荷明显被她的话激到了,她抿紧唇,数秒的踌躇后,嗓音压得更低:“定王亲口奉告我,你肚子里的孩子……底子就不是定王的血脉!”
从血样化验的成果看来,小巧确切中了慢性剧毒,这类毒性有些庞大,配制解药需求破钞很多时候。
就算这男人是气极攻心,晕了头,也不该说出如许的话。
“天竺,打些热水来,再帮我筹办一身洁净的换洗衣裳。”
白姜荷往前一步,摆布环顾间抬高了音量,却透出一股子狠劲儿:“沐云歌,我劝你最好安循分分的呆在慈心宫疗养身子,不要再拿孩子的事情与我姑母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