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歌眯眯眼,脑筋里俄然闪过一个动机:“白蜜斯若能斗得过沐如雪,本日合欢殿上着凤冠霞帔的人便是你了。”
“皇奶奶,母妃,七哥的眼睛真的复了然。”
沐如雪趁机煽风燃烧:“太子贵为储君,想要拿捏他自是易如反掌。”
“是定王殿下洪福齐天,臣妾只是贴身照顾了数月罢了。”
秋娥领命分开,沐云歌的内心更是格登一下,模糊有种不好的预感。
沐云歌抬眸,瞥见的是太后娘娘和郁贵妃非常慈爱的眼神,另有没法讳饰的高兴冲动。
白姜荷又羞又恼:“若非你们相府算计我爹,和太子的这门婚事又怎能轮获得沐如雪阿谁贱人?是你们相府让本蜜斯蒙羞,成为全都城的笑柄……”
这句话,明显是话里有话。
“看来戟儿前次提及太辉观道长的话,并不是对付哀家,你这丫头确切与戟儿的八字更相合,新婚这才数月不足,戟儿的眼睛就复了然……”
“臣妾给太后娘娘、贵妃娘娘存候。”
郁贵妃也缓缓开了口:“戟儿的眼睛能复明,王妃功不成没。”
郁贵妃也语重心长:“太后的话,也一样是本宫的心愿,定王妃可听明白了?”
后花圃里温馨清爽,她深吸一口气,忽闻一道酸溜溜的冷嘲从旁传来——
白姜荷眼睛微红泛肿,明显是躲在后花圃里哭过了,堂堂户部尚书的令媛蜜斯沦落在此自怜。
看来她到底是外人,男人还是有所防备,不过沐云歌也不屑听他们的说话,不过都是算计心机,这些都与她无关。
沐云歌仍然低眉扎眼,灵巧地对付一声,内心却暗叫拯救,谁能来救她离开苦海。
沐云歌冷嗤:“白家蜜斯酸我做甚?抢了你未婚夫的人是沐如雪,又不是我沐云歌。”
沐云歌一点儿也不成怜她,一针见血:“那也怪你本身眼瞎,引狼入室,你当她是闺蜜,她想的倒是如何撬走你的未婚夫。”
太后的这句旁人,无疑是意有所指,说的恰是本日合欢殿的一对新人。
太后与郁贵妃对视一眼后,郁贵妃开了口:“戟儿能安然无恙,皇奶奶和母妃心中自是欢乐,不过……你也该做些筹算了。”
刚才产生的事情让她心不足悸,早就听闻定王狠决,本来觉得他眼瞎失势,没想到他的眼睛竟然又规复了,倘若不能撤除楚元戟,男人迟早会找他们算替嫁这笔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