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章殿上,本王当然能看出父皇的心机是想要大事化了,化解兄弟兵戈,王妃也再三表示本王适可而止,但这回本王若就此罢休,只会增加太子威风,下次他会变本加厉!以是,本王宁肯自损八百,也要让太子长长记性!”
沐云歌深吸口气,不答应本身再被男色所诱,得用心干活。
映入她视线的,是男人近乎半裸的姿势,托腮回眸,妖孽般迷离的眼神,还具有性感沙哑的嗓音,说出了刚才那么诱人的话,这……的确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这句话出,让沐云歌的脑筋嗡鸣一片。
郁贵妃爱子心切,可疼惜是疼惜,怒斥还是要的:“你可知本日皇奶奶为了护着你,不吝连皇后也获咎了。”
“你这臭小子在慈心宫里长大,小时候哀家没少帮你沐浴换衣,你浑身高低哪一处哀家没见过,现在倒是嫌弃起了哀家,莫非哀家还奇怪看你的屁股蛋子不成?”
可太后锋利的眼神明显没有遗漏她,声音苍劲清冷:“听闻本日是陛下特地传召王妃进宫觐见,当时在建章殿上你如果能机警些,戟儿也不至于落得如此。”
恰是因为保全大局,郁贵妃才没有露脸,不然本日之事只会闹得更僵。
她说得振振有词,楚元戟有力辩驳,只能乖乖趴在床榻上一动不动,感受着屁股后背火辣辣的痛苦,逐步异化着通风的清冷,范围一点点扩大。
究竟是真是假,只要王爷心知肚明!
直至楚元戟的戏谑的调侃声传来:“王妃看够了吗?”
她的余光能清楚瞥见,太后娘娘和郁贵妃的神采都不如何驯良,看模样一顿怒斥是免不了。
沐云歌从速上前施礼:“妾身见过太后,给贵妃娘娘存候。”
楚元戟扭头瞻仰着她,通俗的鹰眸暗了下去:“楚元德那草包差点要了你的命,你为何还要在殿上帮他说话?”
沐云歌幽笑:“比起给王爷的眼睛做手术,剪裤头算不得费事。只要王爷趴着乖乖别动,就是帮了我大忙,若伤口清理得不洁净是会传染的,如果太后娘娘究查下来,妾身才真会惹上费事了。”
楚元戟开端嗤叫,语气莫名有些撒娇:“嗤——王妃动手就不能轻点儿吗?”
“咳……王爷挨板子的时候也没吭一声,现在倒叫起痛来。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
太后就这么走了,房间里只剩下沐云歌和楚元戟二人。
说罢,太后拂了拂手中丝帕:“等王妃帮他措置好了伤处,哀家再过来。”
她决计减轻了一丝力道,闻声男人痛哼一声,抿嘴偷笑。
沐云歌没多想,提起剪刀持续开端剪男人的破裤头。
男人禁止的肝火仿佛在刹时被沐云歌挑起,俊脸也顿时沉下。
沐云歌细心从皮肉里挑出衣料的碎布,即便是被杖板打得血肉恍惚,也仍然能清楚可见他后背延长到翘臀标致的线条,性感流利。
楚元戟后背较着变得生硬,压得极低了嗓音紧绷着:“本王刚才说过……王妃直接上药就行了。”
沐云歌翻了个白眼:“王爷有太后贵妃庇护,自是甚么人都不怕,但我不一样……”
她这番话不但在理,还头头是道,顿时将楚元戟的肝火压抑下去。
男人撇了撇嘴角,淡淡飘出句:“红颜才是祸水,王妃算不得。”
她这个魂穿异世的小不幸,就算是复仇也得谨慎翼翼,曲线救国。
“太后娘娘驾到!”
门口有宫人的通传声,紧接着内寝的大门被推开,太后娘娘在郁贵妃的搀扶下,不疾不缓地迈步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