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修宁故意经验,更是退脱手指,不待他闭合生硬之处有所适应,便拉开下摆,将炽热贲张之物顶入那生涩之所。
水千寒后背生硬,只觉潮热舌尖在耳边环绕打转,带来麻痒热流,那指尖却沾了可疑液体,正往幽深禁闭之所探去。竟是双膝一软,就要滑下去,又被风修宁架起家躯,吊在雕栏上,膝盖已顶开双腿,叫他无从闪躲。
云床宽广,帷帐如烟如雾垂下。门外正有侍从轻唤。
果不其然,潮热一片。
行不过半盏茶工夫,一行五十余人便到达了一处山坳。那山壁苍黑,密密长满苔藓。
轰然一声巨响,本应被雨水浸湿的苔藓却分崩离析,四散飞去。
他却已不在本身卧房内,反倒躺在一片金饰的绿草地上。
随后便在那青年哭泣惨叫声里,缓缓摆腰律动,后撤,贯穿,再和缓后撤,再狠狠贯穿。进退之间垂垂狠恶,撞得竹楼雕栏亦是跟从摇摆不已。
月余以后,水千热带领世人,满载而归。
那人单手支颐,靠在竹楼雕栏上,黑发全无束缚,流水样倾泻而下,披垂肩头,见水千寒疾奔而来,又是微微一笑,“何必这般急,我又不会跑了。”
他便更大胆几分,勾住风修宁衣衿往下一扯,暴露师尊那美好精干的身躯来,眼中几乎有了血丝,黏在那身躯上挪动不开,最后更壮起胆量,靠近狠狠亲在风修宁唇上,哑声道:“那里都想。”
又哑声道:“师尊……徒儿想死你了。”
水千寒敬陪一旁,察言观色,只觉那冷酷神采比昔日要浅上些许,便猜想师尊应是愉悦的。又听风大国师道:“此行艰险,以你现在修为尚浅,不成再妄为。”
风修宁仍用那双洞若观火的眼眸看他,只道:“退下吧。”
那黏稠异物便迟缓深切,将身材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