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雷道:“换下姿式便好。”后背青鳞便愈发光鲜,有若青玉铺陈,片片青光莹莹。草庐狭小,略走两步便将风启洛放在床铺之上,倒是将他一腿托高,扣紧腰身,生生转了半圈。
几声锋利啸声打断那修士夸夸其谈,几道黑金剑光早已先声夺人,将那捕兽网斩断几根牢固之处,便暴露一个大口。
二人互换视野,风启洛便咬牙起家。风雷稍稍踌躇,就觉二人同业好过将他留在原地,便待他穿上衣衫后,一手抄刮风启洛腰身,召出飞剑,往那吼怒声传来之处遁去。
待风雷尽根没入时,二人皆是一声低喘,风启洛只觉空虚之处尽被填满,内襞柔弱,饱胀欲裂,再容不得半分培植。便是呼吸亦是极力放缓,恐怕牵动楔合之处。
随即又是一片白光,那柔滑内襞亦是不顾疼痛,死命绞缠,风启洛却又泄在风雷手中。
风启洛面朝下趴跪床铺中时,尚且面色青白,细汗密密渗了一背。二人尚且楔应时被这般翻转半圈,那凶器委实过分结实,竟如将他五脏六腑一同翻卷普通,其中滋味难以言喻。
风雷松口时,他却觉尘根一凉,竟生出无穷不舍来。只得耳根烧红,短促喘气看他。风雷却悄悄抚摩他腿内侧,低声道:“不必害臊。”
那晶猿正落在一处圈套当中,圈套以内有根根尖刺,将他丰富皮肉戳穿,枢纽、后背的晶石亦是碎裂散落,正痛得嘶声吼怒。顶上又被捕兽网罩住,逃脱无门,那晶猿只得强忍疼痛,用利爪狠恶扯动捕兽网。
怎奈树欲静而风不止,不管他如何轻缓,却抵不住风雷腰身摆动,竟自主顾动起来。
这却叫风雷难堪半晌,松开仗热尘根,又见风启洛喘气短促,眼神迷蒙,那开辟之处却绵软炽热,将他手指紧紧吮住,如果换了别物被如此吸吮……这动机终是赛过风启洛要求。
只得哑声喘气,任风雷手指摩挲细致内襞,将□入口开辟柔嫩。一指换两指,前后刺激起伏不竭,风启洛那里受得住这些,早已眼角濡湿,颤声要求起来,“风雷……停……莫再……”
那晶猿仿佛这林中霸王,又臣服风雷,与刺猬友情极好。这些光阴,亦是顺服讨巧,极其和顺,如这般忿吼怒叫,这倒是初度。
风雷却只是**啃咬一番,又渐次下移,竟是一副要将他满身吻遍啃遍的架式。
就有若钢刀入体,火炭磋磨,风启洛竭力抬腿,却不过勾在风雷腰身,却反倒更共同他顶撞行动,引来更激烈打击。他只得紧皱眉头,断续喘气出声,声音却有若小兽哭泣普通,“轻些……”
体合而后意合,又是神魂相授,待风启洛通身酸痛渐消后,体内那些精阳亦是被尽数接收,随经脉运转,几个大周天后尽化入丹田了。
风雷方才将他双腿放下,重又俯身,一面低头亲吻他潮湿眼角,一面重整旗鼓,直捣黄龙。
风雷见状,便掐住他腰身,对准那一点狂轰滥炸,顶磨撞击。海潮般情热欣喜轰然炸开,竟将些微疼痛淹没,风启洛顿觉酸胀痛痒,酥热麻软,各种滋味爆炸普通囊括而上,竟连腰腿也软下,摇摇欲坠。
圈套外就落下几柄飞剑,为首者乃是个华服少女,容姿娇媚,一身配饰皆为上品灵器,天然便有久居人上的矜贵之气。她便朝那捕兽网中看去,娇笑道:“这般没用的劣等牲口,竟也位列六凶兽,当真是盛名之下,实在难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