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啼之时,又是几记狂暴冲撞,那人一声悠长低叹,方才还温香软玉,弱不堪衣在怀中的身躯,骤化青烟,消逝无踪。唯有那声叮咛,犹在耳边。
那裂缝虽有风启洛洞天压抑,又有阵法拘束,却毕竟日甚一日地开裂,自裂缝中透出阵阵阴酷寒气,修为弱者稍有感染,便被腐蚀,狂性大发,堕入魔道。更有诡谲魔物出没,猎杀修士。
白奇便将他抱在怀中,送他回房。
坐视宗子与次子争斗,冷视爱妻自伐,更调派部下,追杀风启洛。
云团当中便模糊显出一只黄金龙眼,目光森冷,往风启洛看去。
作者有话要说:一向听着叫《宁月》的二胡曲写这一章……必然是被那首二胡给影响的otz名字也很巧==
风启洛敛目,本欲劝他前去,毕竟不甘,踌躇半晌,方才道:“我舍不得。”
风启洛那天书当中,阵法绝妙,他又身为风神山庄少庄主,现在回庄不过三日,便模糊成世人之首。
风修宁毕竟笑起来,自他怀里抬头,看向那人冰封千里的双眼,此时却如岩浆普通,极热极冷,竟交叉一起,难以辩白。
他至今只补过一次元神,且为“风启洛”发挥一次激发地动的大型术法。现在更是衰弱不堪,每日十二个时候中,有十个时候俱在昏睡。
风雷入了密室,在风启洛身后坐下,便将他圈在怀中,倒是一言不发。风启洛今后倚靠他怀中,便觉表情平和安稳。更是万语千言都不必赘述,此时无声胜有声。
这些行动做来,竟如行云流水普通,再天然不过。
一头如瀑黑发亦是自肩头倾泻而下,垂落腰间。
昆吾震阳方才续道:“现在总算晓得。”
风雷道:“恰是。”
风修宁只将昆吾震阳搂紧,目睹光阴仓促,沙漏点点,却反倒更添眷恋,将那深埋体腔的凶器缠得紧了,眉心微撅,沙哑唤道:“震阳……”
风启洛却并不动容,只道:“存亡有命,他麾下兵力,就由你三人分派。退下罢。”
昆吾震阳略点头,一整袍摆,便在亭中石凳坐下,冷彻双眼望向风启洛,“风修宁多么人物,且与为师说上一说。”
故而以风氏四长老为首,已将后山团团封闭,设立重重禁制。又派各国精锐守在禁制亏弱之处,谨防有邪物逃出。
他又抬手悄悄抚摩昆吾震阳脸颊,薄红双唇缓缓勾起笑容来,就连嗓音亦是被夜风轻送,细若游丝,漂渺无踪,“你从未曾与我如此靠近。”
朝歌穿过殿外长廊,便瞥见天井以内,绿树葱茏下,风承阳正同一名青年玩耍。
待亲吻停止,昆吾震阳已将那人衣衫剥尽,压在槐树之下、溪水之畔的绿草地上。
那男人风韵清绝,神采冷寒,一身素白长衫有若云团轻簇,仿若马上就要乘风而去。
“一百二十九年前,我游历大陆,在百花山南麓,遭受妖魔伏击,得你互助。”
昆吾震阳已寻到位置,竟对准那处关键,猛力冲撞,便是一通狂轰滥炸,叫他嘶声惊喘,浓烈愉悦,将近接受不住。见他颤抖痉挛时,方才道:“记起来了。”
风承阳悄悄抱住他脖子,低声道:“白奇哥哥,朝歌叔叔好生凶暴。”
“何时、何地,如何了解?”
风雷手中行动不断,悄悄抚摩风启洛腰身胸膛,言语间亦是云淡风轻,只是这般打算,却很有几分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