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根炽热,点点汁液将二人手指濡湿,搓揉之间便响起叫人尴尬的黏稠水声,伴随二人浊重喘气,更叫欲念滋长伸展。
谁料风雷只将他腰身掐紧,便如铁钳普通,竟是摆脱不得,风启洛徒劳闪躲,还是被厚重撞击次次击中关键,浓烈称心竟叫他吃不消,紧扣住兽皮,哑声低泣时,又再泄了出来。
风启洛身躯一颤,待要挣扎,却听风雷又哑声道:“启洛,忍忍,些许……便可。”
风启洛只觉心湖生波,又再狂跳起来。气味更加热烈,手指抓着石床上兽皮,低声道:“那魔物被关到几时?”
风雷亦是令行制止,应一声“好”,竟径直将手指退出,入口还是恋恋不舍将他手指吮住,撤出之时竟清脆出声,仿若拔掉瓶塞普通。
明天又……没滚完otz
风启洛只觉眼角有水流滑下,却难分泪汗,胸膛起伏不已,粗喘得仿若灵力早被榨干普通,又怒道:“如此费事,不如削掉半截!”那声音却远胜常日冷僻,多出几分脆弱柔媚来。
风雷道:“本待养精蓄锐,给他致命一击,不想被发觉。”
风雷道:“再等便干了,又要重来。”
风雷亦晓得,虽是安抚之语,却也有几分事理,便低低应了一声。
又低声道:“好久未曾进入,须得妥当筹办。”
继而竟毫无前兆,抽顶突然加快,重重顶进那缠绵潮热的内壁当中,狠狠砸在某一点上。
风启洛仿若化作一具古琴,被风雷指尖轻重急缓肆意玩弄。
这便让风雷有了可乘之机。他便将元神尽力凝练,欲积储力量,一举将其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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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启洛突然被那异物感侵犯,腰身一僵,眉心紧攒,气味又热几分。他却未曾抵挡,只略略侧身,减缓腰身压迫。风雷待他适应,便缓缓曲折指节,在那潮热细致的甬道以内磨蹭起来。
风雷任凭他发怒,只是一味安抚挑逗,尘根深埋通道,蓄势待发,却也只是轻缓摆腰,渐渐勾引。
那剑修拨弄他硬起的肉粒,把玩胯间炽热,轻拢慢捻抹复挑,尘根又倔强撑开、浅浅摩擦内襞,竟叫风启洛应接不暇,阵阵酥热酸软的热流,仿若灵蛇乱舞,自触碰处往体内哄窜,翻搅,会聚,炙烤。
风启洛入口处时不时被那巨物磨蹭一下,便将些微欣喜引诱通报至内襞,叫他垂垂升起炽热空虚之感来。风雷另只手揉搓他胸膛,玩弄得两边崛起的肉粒又红又肿,被兽毛一扎更是难言痛苦炽热,真真是如卧针毡,却还是忍不住扫他一眼,“学得倒快。”
风雷那凶器又在他股间摩擦不休,在他耳边低声:“实际可知。”
异物与撑开感化作阵阵硬化肢体的情潮,自风启洛私密之处海啸浪涌,囊括满身。生硬紧绷的内膜亦是随风雷摩挲而炽热硬化,反倒成了绕指柔般,绵绵裹缠在风雷指节上。
怎奈这魔龙狡猾非常,竟对风启洛使出这等下作伎俩,迫得风雷提早出关,这数月积储,毕竟前功尽弃。
风启洛晓得了后果结果,即使有遗恨愤激之心,面上却只安抚风雷道:“他一日分歧肉身融会,便一日不敢动你。你却不时可再偷袭于他,我亦可共同你行事。那魔物内忧内乱,毕竟还是我二人占优。”
作者有话要说:otz断更都是我的错……时候办理出了题目T T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