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雷道:“再等便干了,又要重来。”
雪璞扇扔了一个浅水炸弹
风启洛只觉被他挑逗得几欲发疯,常常主动逢迎,却被他不痛不痒打发畴昔,还是那般轻缓磨人,前前后后抽顶。只觉血中热气,更是有若熔岩沸腾,要将经脉烧焦,更是怒道:“若敢停下,就阉了你!”
风雷行动停了半晌,便在他耳廓上悄悄一舔,低声道:“好。”炽热气味竟顺耳孔一起钻入,叫风启洛贝壳普通耳廓尽数烧红了。
更是逸出些许细碎鼻音,“……风雷……”
风雷道:“本待养精蓄锐,给他致命一击,不想被发觉。”
风雷炽热乎吸喷洒在他颈后,酥热融融,仿若要将肌肤熔化。风雷一只手环在身下少年腰间,一只手却横过胸膛,将这具躯干紧紧圈禁在本身怀中,贴合得全无半分罅隙。
后颈又贴上那人柔嫩嘴唇,蜻蜓点水普通轻触轻碰,那般谨慎翼翼,却叫风启洛生出被人庇护手心、万般保重的错觉。
这魔龙乃上古魔物,附身夺舍亦是同理。它虽强行入侵风雷肉身,却不敢等闲剿除风雷元神――一则魔龙元神豆割九份,力量不敷昔日半成;二则如果在与肉身融会之前剿除原身的神魂,只怕他本身的元神尚支撑不住,肉身便要先死。
风启洛晓得了后果结果,即使有遗恨愤激之心,面上却只安抚风雷道:“他一日分歧肉身融会,便一日不敢动你。你却不时可再偷袭于他,我亦可共同你行事。那魔物内忧内乱,毕竟还是我二人占优。”
甬道中那凶器一动,便牵涉内膜,带出火辣痛苦,却又垂垂自火辣痛苦中尝出了愉悦酸软。撑胀之感,更是化作熨帖磨砺的欣喜,万蚁噬咬普通,又痛又痒、又辣又酸,竟摧枯拉朽普通叫他矜持之力全失,竟伴同那剑修挑逗而跟从摆腰逢迎起来。
风雷亦是令行制止,应一声“好”,竟径直将手指退出,入口还是恋恋不舍将他手指吮住,撤出之时竟清脆出声,仿若拔掉瓶塞普通。
风启洛入口处时不时被那巨物磨蹭一下,便将些微欣喜引诱通报至内襞,叫他垂垂升起炽热空虚之感来。风雷另只手揉搓他胸膛,玩弄得两边崛起的肉粒又红又肿,被兽毛一扎更是难言痛苦炽热,真真是如卧针毡,却还是忍不住扫他一眼,“学得倒快。”
那声音令风启洛窘意更盛,只觉面皮耳根都火辣辣炙烤,又再将脸埋进臂弯之间,竟是生了几分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回避之意。
风雷任凭他发怒,只是一味安抚挑逗,尘根深埋通道,蓄势待发,却也只是轻缓摆腰,渐渐勾引。
那剑修拨弄他硬起的肉粒,把玩胯间炽热,轻拢慢捻抹复挑,尘根又倔强撑开、浅浅摩擦内襞,竟叫风启洛应接不暇,阵阵酥热酸软的热流,仿若灵蛇乱舞,自触碰处往体内哄窜,翻搅,会聚,炙烤。
又低声道:“好久未曾进入,须得妥当筹办。”
鼻音稠密,重生出春意无边,风雷指腹便在他前端重重掠过,顿时情潮暴涨,叫风启洛身躯巨震一下,酸热感炙烤腰间,竟是连腿根亦跟着颤抖起来。
风启洛闻言,顿时羞窘交煎,又生出几分被那炽热舌尖侵犯之感,竟是半个字也说不出口来。酥麻**,仿若自颈项到满身,半边身躯全然麻痹,转动不得。欲要将两腿合拢,却反被风雷膝盖顶开,视野略略低垂,便见到本身一柄尘根怒张,前端水淋淋反光,又在手指玩弄下更加收缩,竟跟从风雷手指行动摆腰,情潮几欲没顶,毕竟闷哼一声,竟在风雷与本技艺中泄了出来。随后疏松四肢,微微张口喘气不已,欲念稍稍平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