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人一凝脉六层,一凝脉八层,正立在一处廊下,愁眉不展。风雷现在已是五层修为,却刁悍远胜同阶,又有雾隐丹互助,故而粉饰行迹,往那二人靠近。
不由耳根微红,转过甚去,对上风雷视野。风雷亦是正视于他,端倪如霜,分毫不显摆荡。
风启洛亦是看向风雷,温润一笑:“好。”
现在自是强忍住,两腿勾缠风雷腰身,那剑修亦是情动,鼻息喷洒犹若火烤。亦是强忍得肌肉铁硬,时而在风启洛体内顶磨几次,只催动那每转一圈便浑厚一分的金蓝双色太极鱼缓缓回旋。
风启洛闻言一怔,他倒当真将这体例健忘了。炉鼎体质,亦需交应时决计引元动念,方有双修之效,那夜他二人只顾情动胶葛,倒是将此节抛在一旁。
风雷道:“我送你去。”
风雷却用带伤的舌尖舔舔他脸颊,留下一道淡红水痕,以后便退脱手指,换了胯间尘根,竟是不肯哑忍,倔强往他体内压入。
听得风雷低低抽气声响起,口中却漫开血腥甜美,方才对劲时,就被风雷手指重重一顶,半是疼痛,半是镇静的酸麻自通道深处炸开,风启洛神采一白,终是难以禁止,惊喘出声。
风启洛反手勾住风雷肩背,用力揉搓,却觉这剑修肉身刁悍,隔着衣衫的筋骨健壮,几欲将他抓握的指尖反弹开去,只得竭力扣住,恶狠狠往他舌尖一咬。
那刺球落在桌上,纹丝不动,又披发阵阵酒香,竟是醉得不省人事。
风启洛笑道:“也不过是谨慎驶得万年船罢了,炼丹房在那边?”
风启洛被他一通玩弄,不由得跟从展转低吟,难以成句,只混乱喘气,胸膛亦是起起伏伏,全无章法。
恰是一副云鬓蓬乱钗环坠,香肩微露宫衣皱的香艳姿势。
那赵景一怔,心中便对这身份奥秘的雷夫人又多信几分,叮咛掌柜取来青龙牙——那药材名为青龙牙,实则乃一种三品树果,只因果实青绿狭长,故而美其名曰青龙牙罢了。
风雷便不再忍耐,放纵腰身律动,狠狠磨砺红肿内襞。圆头亦是次次顶撞在关键之处,引得风启洛次次鼻音低吟,断续闷哼,几如幼兽哀鸣普通,勾得人气浮血热起来。
风雷更不给它开口机遇,又将封泥填上,倒是将那刺猬关在酒坛以内,又塞到墙角埋没之处。
那六层的青年修士神采青白,却似有点耗费过分的内虚之相,闻言辩白道:“那佳耦二人奸猾似鬼,只怕修为做了假装,决不在我之下。”
风启洛微怔之下,耳根有若火烧,低声道:“你可曾问过主子意义?”
将这些琐事措置结束,方才转过身来,将风启洛打横抱起,往床铺走去。
风启洛被他如此一掀,失了重心今后仰去,只得以手肘撑住细棉的被褥,只觉那剑修以拇指压在脚心涌泉穴上,一阵酸痒难忍的热流便自腿骨中向上贯穿,自是难以忍耐,就要抽回腿来,怒道:“现在才问,又有何用?”
这边厢风启洛炼丹,那边厢风雷却已寻到昨日跟踪者中二人。
待换衣结束,风启洛神采却更沉几分。旧裙昨夜被风雷一同践踏,早已不堪入目。他二人并未想到需在此地迟误太久,故而只备了一套女装。现在当然换回他本身衣衫,却仍要假扮女子,倒是更加难几分。
风雷亦是安抚普通握住他泄得有若抽泣的阳根,将那些热液尽数挤出,还是卤莽顶磨,晃得床脚被褥皆跟从窸窣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