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启洛抬头而卧,被拉扯开双腿,尘根软下,却被风雷握在手中,低声道:“这般快,但是太舒畅了?”
故而下一步,便是前去其他八国,将残剩元神一一收取炼化。风启洛亦可借机修炼归一真经,并再探创生万物的奥妙。
待风启洛回神时,却已换了处所,后背垫着金饰织物,四周垂帘遮帷,自是围得严严实实,仿佛六合之间唯有他两个存在。炽热器物仍旧如钢刀普通,要将他自内而外劈做两半,缓缓磨砺,将酥软称心缓缓j□j至骨髓深处。
这师徒一行三人,连同醒转的孺子、正一,便离了心剑洞,立在荒漠之上。昆吾震阳信手一挥,那鹄立在荒漠的巍峨洞天便有若薄雾普通消逝无踪,被他收了去,而后又召出一件船型宝贝来。
风启洛只觉胸膛热流蚀骨普通涌入,尘根被衣衫磨砺得水涌不竭,胀痛难忍,身后那处亦是惨遭几次盘据顶磨,竟一时分不清痛苦欣喜,唯有炽热忱潮自磨砺之处几次爬升,几欲将腰骨熔化。
风雷自是任他投怀送抱,逢迎承欢,享用起缠绵和顺乡来。
炽热器物便如鱼得水普通,在那狭小炽热之地肆意磨砺挞伐,却叫风启洛身材弓起,两腿缠绕他腰间,一面颤抖,一面接受,垂垂自痛苦中品出些甘美称心。
风雷亦是点头,便一道起家去寻昆吾震阳。
穿过青绿入口以后,舷窗外便显出云海连缀、山峦叠嶂来。
风雷自是冷若冰霜。风启洛却也气定神闲,含笑同世人见礼。宗门长老们亦是驯良温厚,并不追根究底。
船行得极其妥当陡峭,不过数日,便已到达大衍仙宗。
现在将他放在身边悉心教诲、严加管束,不再为祸人间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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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凌晨,却有一名奉剑孺子前来禀报导:“两位仙师,宗主有请。”继而又弥补,“风氏长老拜访。”
被风雷顶到关头时,便更是惊喘出声,腰背紧绷如弓,手指亦是紧紧掐住那人臂膀。面前白茫无边,竟连神识亦被淹没了。
他天然未曾晓得四长老拥立他之事。两世至此,风启洛唯有宿世被诬告修习魔功之时,曾同那四人见过一面。现在自是信奉,这四人必然是善者不来。
前山洞府亦是宽广,足有回雪院三倍不足,匾额上空缺,恰是等入住者题字。
风启洛亦非心胸天下的圣贤,但是此事对他修炼一途极有助益,现在又有了大衍仙宗亲传弟子的身份襄助,叫此事更无闲杂停滞。凡此各种,竟叫封印炼化魔龙成了顺理成章之事。若非如此,他毫不会多加一指。
他二人便恭声道:“谢师尊恩德。”
风启洛不料风雷说动就动,一时候应接不暇,后背紧压在温润玉墙上,下肢倒是悬空之姿,仅仅依托二人楔合之处支撑身材。回过神时,便已是这般狼狈姿式,身后墙壁亦是滑不留手,无从借力,只得收紧双腿,环住肩膀,攀附在风雷身躯之上,额头亦是抵在那剑修肩头,低声喘气道:“回……床去。”
风雷亦是将正一剑留在侧配房中,又看向风启洛道:“未知敌我,不成轻信。”
正一却舒畅趴在风雷肩头,看那小童畏缩模样,不由叹道:“这厮幼时竟如此娇弱稚嫩,怎的长大了结如此高慢桀骜,老夫当真想不通。”
那孺子被人吵醒时,正缩在风启洛怀中,见四周陌生人云集,不由生了瑟缩之意,又往风启洛怀里钻去,细声唤道:“娘亲,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