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身份高于她,她摆出低的姿势乃是应当,可那邱诗怡与本身乃是普通,若本身伏低做小,只会白白让人嘲笑。不但丢了本身颜面,还会影响到家中父兄。
陆芷回京不过两日,已经两次听得这邱诗怡的名字。
邱诗怡?
长公主起了身,将两人送至门外,看着他们垂垂拜别,这才嘲笑一声:“难怪母后对这陆芷多有偏疼,果然是个聪明之人。”
“臣女有三罪。”陆芷收了笑:“叨扰皇后娘娘,不知进退乃是一罪。扰了公主存候,乃是二罪。律下不严,身边丫环不知礼数,竟劳烦公主亲身带回府中管束,这是三罪。”
“女人的丫环便如同女人普通铮铮铁骨。”小福子满满的赞叹:“她受了伤,额头上尽是血迹,但却跪在邱府门前一动不动,主子上前唤她起家,她却道本身犯了错,当在这邱府门前请罪。”
长公主明白了,她看了看段弈又看了看陆芷,笑了笑道:“有殿下在此为你坐镇,这赎罪的机遇,本宫定然是要给的。只是你那婢女现在却并不在公主府。”
“无妨。”长公主摆了摆手:“这本与本宫并无多大干系,不过碍于颜面,不得不为之罢了。你若要寻那婢女,最好快些,本宫那小姑仿佛对你那婢女多有愤怒,还特地让本宫严加管束。”
陆芷又曲了曲身,抬眸看向她道:“臣女天然是来请罪的。”
“既然人送来了,就留下吧。”长公主神采淡淡,伸手看了看本身的指甲:“将她们丢到柴房,是死是活全看她们的造化。如果活了,便留下当个粗使丫环,如果死了,就丢到乱葬岗吧。”
长公主听闻以后冷哼一声:“将这些人丢到公主府来的定然不是母后。这几小我本日能因为本宫一句叮嘱,而忘了本身是那边当差,明日便能因为旁人几句,而忘了本身身处那边。如许的人本宫要来何用?”
听得这话,陆芷并未多言,而是又对长公主道了谢。
段弈闻言头也不抬:“本宫本日只是闲来无事。”
“多谢公主殿下。”
听得这话,陆芷不再踌躇,跟着他一道上了马车往邱府而去。
没过量久,他便仓促跑了返来,翻开侧面轿帘,看了一眼陆芷,低声道:“前面引发骚动的不是旁人,恰是陆女人的丫环。长公主将她丢到了邱府门前,邱府的人没有一人敢出来接。”
小福子应了一声,将马车赶至一旁停下,下了马车刺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