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哲也是低叹:“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陆哲许是因为先前一番怒声,宣泄了肝火,现在倒也平复下来,他皱了皱眉头道:“可我们是太子伴读,现在这差事也是太子安排的,太子对你我二人不薄……”
马氏听他这般说,正要开口训他抵赖,却听得外间来报,说是徐管家来了。
听得这话,陆少傅哼了哼,倒也不再究查此事。
陆少傅看她一眼,淡淡打断了她的话:“她是本性子软弱的,又甚是纯真好骗,你随便编个甚么借口就能框得她去,只是牢记,万不成让她有奉告芷儿的机遇。”
马氏见状松了口气,陆少傅略略沉默半晌道:“芷儿返来也两天了,现在京中大小权贵都已晓得,她归京第一日皇后娘娘便请进宫中,第二日又特命身边大宫女前来赠了可随时入宫的令牌,就连在朝堂之上,往年对为夫不屑一顾之人,现在见着为夫也给了几分笑容。”
马氏闻言一愣,半响才吱吱呜呜道:“为娘也晓得,现在我们这荣辱是系在陆芷之身,可他如何说都是你父亲,你怎可劈面让他下不来台?”
“这倒无妨。”陆少傅开口道:“你将夫人请去,芷儿天然会一道前去。”
“我瞧他就没复苏过!”陆哲咬了咬牙,又将语声放低了几分:“我们是甚么身份?他又是甚么身份?面对上太子与世子,我们只能听之任之,不管哪个都是获咎不起,可他倒好,现在完事皆不明朗,他到屁颠屁颠的开端站起队了。”
瞧见她面上的难堪,陆少傅淡淡道:“你也不必如此,你本是官家之女,你那几个哥哥在朝中也是当职,不然她们又岂会将帖子递到你的手中?趁着现在,无妨与朝中权贵亲眷多多走动。”
陆恒长叹一声:“他老了,也胡涂了。”
事毕,二人躺在床上相偎相依,倒有些老夫老妻的味道。
徐管家前去告诉马氏,马氏正在惴惴不安的怒斥着陆哲,说他不该在饭堂之上直言顶撞陆少傅。
马氏得了徐管家的告诉,立即命人备上热水等候陆少傅,待陆少傅来了以后,不但亲身为他沐浴换衣,还使出了浑身解数,惹的陆少傅少年了一回,就在那浴桶以内与她共赴云雨。
一旁陆恒见他这般模样,起家为他倒了杯茶,在他一旁坐下叹了口气道:“你呀,就是太沉不住气。”
陆恒闻言,仓猝虚了一声,起家将门窗都关好,这才重新坐下道:“你倒是小声点,莫非不怕传到他耳朵里?即便我们现在已有本身的才气,但他终归是父亲,一损俱损一荣俱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