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青玉砚台递回给卫仲卿。
傅双宜躲在凤卿身后,另有胆量顶撞道:“既然是当彩头,天然要拿好东西,若不然就没人奇怪了。且我那里晓得,这青玉砚台会被别人赢走了。”
凤卿倒是有些猎奇,褚嫣然这时候没有跟在郑莞儿身边。
褚嫣然倒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目光中带着凶光。
等他们走后,凤卿叹着气道:“你是用心的吧?”
傅双宜又拉着她们道:“走吧,我们荡舟去。”
说着又嘟着嘴转头看向凤卿,佯作指责凤卿道:“说来都怪凤卿你,我都跟你说了这青玉砚台卫仲卿宝贝得很,你可千万不能输了让砚台被别人赢走了,不然卫仲卿必定会跟我活力的。”
又道:“不过这青玉砚台的确是贵重之物,我拿出来当彩头,本是筹算让你赢了去的,但没想到你这般不争气,竟然输给了郑莞儿和厉丛丛。”
卫仲卿气得抚额,手指骨节咯咯响,道:“我书房这么多东西你不取,非要取这一样。”又气道:“你知不晓得我费了多少力量才获得这个青玉砚台,这但是前朝遗留下来的古玩,你随随便便就将它当彩头送人了,你信不信我胖揍你。”
方才比划画,凤卿得了第一,比乐器,固然凤卿在三人中被点评为垫底,但她听得很清楚,凤卿实在要比她们弹得好。看凤卿的性子,也并不是喜好夸耀的人,身上还不晓得有多少才艺藏着未闪现出来呢。
傅双宜翘起了嘴巴,有些对劲的道:“没错,我就是用心的。”接着又抱怨道:“你不晓得,自从卫仲卿得了那一个甚么破青玉砚台以后,每天将它拿出来放在手上爱不释手的摸,对它比对我还靠近。有了它以后,他都不睬我了。我就见不得他如许。”
孙婷娘有些羞赧,掐了一把傅双宜,笑着道:“我这算得甚么,不过是朗读前人的诗句罢了。要真说是才女,我们凤卿才是。”
厉三蜜斯:“……”
厉三蜜斯却笑着对她伸出了手,道:“七蜜斯,我拉你上来吧。”
从小到大,她对他干过的好事也不止这一样了,也没见他把她如何样。傅双宜想到这里,内心又有些对劲和甜美。
但她不晓得这倒是卫二少爷的东西,且是傅双宜未经他同意便取来当彩头的。这个模样,她倒是不美意义再拿这个砚台了。
卫仲卿扶着额肉疼的道:“不必了,既然当彩头送了你,那便是你的东西。”
傅双宜现在还是有些怵卫仲卿的,故意想教唆走他,道:“你们来干甚么,这里都是女眷,你们两个公子哥儿跑来,冲撞了女眷如何办。”
论贵重,那套海棠用心的金饰恐怕还比不上那青玉砚台,但那金饰倒是皇后娘娘御赐的,意义又不一样,讲代价却也能跟青玉砚台比一比。
四周颤动慌乱起来,最后还是李七姑反应快,比凤卿先一步指着中间的婆子道:“快救人,快将厉三蜜斯救登陆来。”
厉三蜜斯想了一下,一是她的确爱好这砚台,二也是看出卫仲卿绝对不会将东西收归去的,便屈了屈膝,对卫仲卿道:“那小女就多些二少爷割爱了。”
此时世人看着凤卿,倒真像是觉得凤卿将厉三蜜斯拉下水的普通。
等船到了湖中心,四周都是荷叶连连,湖上面是戏水的游鱼,孙婷娘望着这风景有感而发,不由吟诵道:“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