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多少时,她父皇身边阿谁位置,始终都是她的,因为她生得标致动听,又灵巧懂事,说话总能讨父皇的欢心。更因为,她是大祁独一的公主!
她恨得要疯了!
太子仍然温厚地笑道:“三弟你又猜错了,这份寿礼,是我和玉mm一块儿送的。”
岑熙娇只好乖乖接过茶杯,将一盏茶喝了出来。
景元帝刚想开口斥责,却见婉妃端了杯茶给女儿:“熙娇,你喝醉了,喝口茶解解酒吧。”
申明他贪啊!
岑熙娇鄙人面看着这一幕,一口老血卡在喉咙,真是吞不得也吐不得!
景元帝的脸,当即就沉下来了!
固然岑凌初是大祁的太子,但他也和弟弟们一样,每月支付朝廷发放的月俸。顶多逢年过节,帝后犒赏他一些古玩和绫罗绸缎甚么的,那也值不了多少钱。
……反而给太子增加了一抹谦逊的光环。
这就更糟糕了,没费钱就拿到手,岂不是侵犯?!
“初儿,你为甚么和玉儿合送一份礼?”
景元帝被儿子说得心中一动,他又低头看了看膝上的甄玉,却见她两个小腮帮子塞得满满铛铛的,正吃得高兴,手里还抓着蜜枣和山查之物,看上去就像一只敬爱的小松鼠。
一人两万五千两,这实在不算多,三皇子的紫缎和五皇子的屏风,都不止这个数。并且又是表兄妹俩人合送,等因而同时表达了孝心。再加上,又有欠条为证,这只能申明,太子和百姓一样,赊账都是要还的。
但是谁也没想到,明天这场寿宴,他们不但没能安稳吃完,还酿出了一桩惨案!
景元帝摇点头:“有多大饭量用多大的碗,你们两个既然没钱,就不要买这么贵的东西嘛。”
她的声音又高又尖,在一片欢愉声中,显得那么不应时宜,统统人都停下来,震惊地望着岑熙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