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她乖顺温馨吗?如何刚出门就把熙娇给打了?”
鞭子是她主子的,互殴也是她主子先动的手,她还能说甚么?
甄玉跪下来,她双目含泪,一字一顿道:“陛下,那些并非真相。玉儿谨遵御旨,先去福宁宫看望了皇后娘娘,因为天气不早,娘娘怕宫里下了钥,是以催促玉儿从速出宫。谁想走到半路上,玉儿俄然被一群人拦住,为首的那位成阳公主,一开口就命玉儿跪下给她施礼。”
甄玉一听,顿时泪落如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曲,她哑声嚷道:“这位姐姐,您为甚么要混合吵嘴诬告玉儿?玉儿如有这等本领,又怎会被成阳公主打得衣衫不整,乃至于在陛上面前仪态失礼……陛下,玉儿说的句句失实,如果连陛下都不肯信赖玉儿,玉儿甘心以死明志!”
景元帝倒是没有大怒,他很有些玩味地看着甄玉:“玉儿,这是如何回事?有人奉告朕,你在宫里打人?还打了朕的女儿?”
实在,裙子是甄玉在来时路上,用多枚银针悄悄划破的,她用心形成这类裙摆扯破的结果,更让脚面轻微出了点血……看似狼狈,实则是证明她也受了伤。
一声惨叫!
这场突发的不测,很快就让寺人报到景元帝跟前。
在这一片喧闹中,甄玉悄悄站在那儿,她望着后背一片血红的岑熙娇,内心涌起说不出的畅快之感!
本日,甄玉把这一鞭子的仇,悉数偿还给岑熙娇,她这才蓦地认识到,复仇这类事,不能希冀别人的垂怜,必须亲身脱手,才叫一个畅快!
“皇上请看,玉儿的裙子碎成了如许……”
宿世,岑熙娇那一鞭子,给甄玉形成了庞大的心机暗影,很多夜晚,她揽镜自照,抚摩着那道深深的疤痕悄悄垂泪,常常这类时候,三皇子就会温声软语地安抚她,说就算有了疤痕,他也一样喜好她……
不等景元帝出声,甄玉就含泪问道:“如何不是呢?玉儿叨教这位姐姐,鞭子是不是成阳公主的?她是不是一鞭子抽到了我的裙子上?!”
甄玉含着泪,持续道:“玉儿明天是头一次进宫,当时有点不知所措,以是反应慢了些,成阳公主勃然大怒,不容玉儿辩白,抓起鞭子,抽在了玉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