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后意下如何啊?”南梓然扫了王后一眼问道
南梓然放下药碗,拦住清歌说道:“旁人的孩子又怎能和我们的孩子比?”
“没有娘娘的身孕,她们也会为了陈淑妃和沈良娣的孩子而睡不着的。”宁溪说道
如获大释的宁溪夏槐二人从速谢恩,然后出去为清歌筹办吃食和汤药。
清歌浅浅一笑,有些害臊似得头转到一旁:“是臣妾忽视粗心了。”
身材早已保养的好了,这一天凌晨去给王后存候。正要给王后施礼之时,王后却说:“大王已经叮咛过了,你有孕在身,不准你在施礼了,好好坐着就行。”
但是,这些纤细的神采却都被清歌看在眼里。
听到清歌醒了,南梓然三步并两步的冲了出来,王后,宁溪,夏槐也随掉队来。
南梓然命宁溪拿了两个靠垫让清歌靠着,打发了宁溪出去,拿着药碗悄悄的吹着碗里的药喂给清歌,但是清歌只是看着喝那一汤勺的药,迟迟没有喝下去。
听完宁溪说的,南梓然没有说甚么,宁溪毕竟是清歌带进宫的,二人从小一起长大,是不成能坑害清歌的。至于夏槐,那是清歌入宫的时候南梓然千挑万选出来送给清歌的,为人谨慎以是在南梓然心中还是信赖宁溪说的话的。
享用了半晌温馨,清歌想起王后临走前的眼神,便对南梓然说道:“臣妾有孕,不能奉侍大王了,本日王后娘娘也是蛮累的,大王去王后娘娘那边歇息吧。”
“只是如许抱着你,朕便感觉光阴静好”
“那是天然了,大王在这,本宫还能骗你不成?!”复而顿了顿,满面笑容的对南梓然说:“先下大王膝下还并无子嗣,淑妃又晕,沈良娣有孕不久,现在宁贵妃也怀上了,可见上天赐福与我南疆国,臣妾恭喜大王。”
坐下以后,王后又说道:“此时宫里已有三位mm有孕,太后甚是欢畅,今早特地命人送来这送子观音像和石榴月影纱赏赐给三位mm,以用来保佑三位mm以及腹中胎儿身心安康。多子多福。”说罢,一扬手,命人将送子观音像和石榴月影纱奉上。
看到那碗已经放凉的药,宁溪端过来讲:“药冷了,奴婢再去热热吧”
而宁溪和夏槐一传闻要被打发去浣衣局做苦役,赶紧叩首告饶:“大王,娘娘开恩啊,开恩啊~奴婢不想去浣衣局啊,求大王和王后娘娘开恩。”
宁溪点点头,清歌抚摩着被子上的斑斓繁花,渐渐说道:“有孕的妃嫔不免会成为众矢之的的,只怕今晚,会有很多报酬了我肚子里的孩子而睡不着觉呢。”
王后说的正中南梓然苦衷,公然领南梓然喜笑容开,说道:“王后所言甚是。”
这时,宁溪端了煎好的药过来,刚要喂给清歌,却被南梓然一把拿走:“朕来喂你。”
窗外,月朗星稀,花枝摇摆。
一个月内,除了月朔十五以外,其他日子全数宿在清歌的漪澜小筑,就连一样有孕在身的淑妃和沈良娣也甚少去看望。一时候风景无穷,更引得大家侧目。
清歌与淑妃、沈良娣谢了恩,世人酬酢几句也就散了。
听王后说完,清歌惨白的脸上浮上一丝忧色:“王后娘娘所言是真的?”
南梓然走后,宁溪从屋外出去,问道:“娘娘如何让大王走了。”
南梓然想了想,说道:“好吧,你好好歇息,朕明天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