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现在的染青,寒玉有些似懂非懂。
只闻身后一声分裂,茶杯砸到了地上。
染青看得出本身这个大哥的眼里是满满情义,不由感觉恋慕,当初回到宁府时,她也感觉惊奇,宁飞扬竟然至今只娶了吴心雅一人,未再立侧室。若算算时候,已经是四年多了,伉俪二人一向相守相爱,相互信赖。他们还当真是良配,本来只得一心人实在是能够的。
又要兵戈了?心头微惊,细心去看宁飞扬神情,他本来清俊的面貌,变得比之前更加刚毅,男儿志在四方,疆场是最能磨练一小我心智的处所,只是她担忧的是......“你这一走,心雅嫂子如何办?这一去,没有一年也得半载吧。”
“寒玉本是皇上的人,护住不周的罪名实在是过了,前面的科罚臣妾恳请皇上免除。”说完头也不回地跨过门槛,走了出去。
那名公公神情有些难堪,轻咳了一声,“皇上口谕,贵妃娘娘擅闯御书房,特令于凤染宫面壁思过一月,不得出宫门半步。”等了半刻,也没见娘娘上前施礼接旨。
脚步缓了缓,并没有转头,没有看到秦天策眼中闪过异色,他觉得她会告饶。
!!
俄然间没了心机去计算别的,心落到谷底,砸在地上,生生的疼。回身,就想拜别。
帘外,侍女声音传来:“娘娘,宁将军求见。叨教宣吗?”
“部属遵旨。”
“他是皇,你是妃。后宫当中最要不得的就是妒忌,不然你要如何在这皇宫里保存?蓝如烟是皇上在东山之行回程途中带返来的,以皇上的身份,封她为妃并不为过。你要做的不是去跟他辩论,而是如何执掌你手中的后宫金印,莫非你还能让皇上只娶你一人?”
御赐的圣药倒是好东西,不出几日,染青身上的伤也垂垂愈合,结了细细浅红的痂。寒玉轻掀门帘,走进阁房,就见娘娘只穿素衣,头发未揽,披在身后,手里抱着小越影坐在窗前的软榻上,望着窗外。看似闲散,却给人一种楚楚伊人的感受。
难怪娘娘面色黯然,眼露哀痛,不由轻叹,莫非阿谁如烟真把皇上给迷住了?红颜未老恩先断,君王琵琶另相抱。
“寒玉!”几步上前,一把搂住她,头埋进她的脖子里,遮去那微红的眼。终究有丝暖意注进了内心,本来她早已把寒玉当作了家人。
身后是秦天策的声音:“韩萧,传朕旨意,皇贵妃刁蛮放肆,私闯御书房,特令在其凤染宫内面壁思过,不得擅出宫门,如有违令,必当重罚!”听不出喜怒,倒是不怒而威。
目送宫装身影远去,染青说不出是甚么滋味,这一趟御书房之行,只觉心力交瘁,竟比那昏倒时还要辛苦,嘴里也是丝丝苦味。
“免礼吧。”染青率先开口,这跪来跪去的,真是费事,到处都是端方。
寒玉悄悄焦急,猛向这边使眼色,但是染青直接疏忽。无法之下,只好厚着脸皮起家到那公公身前,笑着道:“奴婢替娘娘多谢公公来传旨。”
一向到了宫门口,半夏才松开她的手,悄悄福了礼转成分开。
正在深思间,耳边听到宁飞扬语重心长道:“染青,现在你已是贵妃娘娘,今非昔比,你的一言一行都被人暗中察看着,切忌谨言慎行,也莫要率性,晓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