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判官一听,霍然松了口气,心道先把这混蛋恶棍打发走,趁着间隙,从速把阳间放水的事,粉饰埋没起来,抹掉陈迹,至于今后的事,谁晓得会生长成甚么成果。
本来他的心机,正为昨晚输给刘判官十万两黄金肉痛不已,虽说数量还能接受,毕竟是一笔巨款,内心极不痛快。
吵嘴无常从速低眉扎眼,走了畴昔,满脸笑意轻声道:“大人,犯人已经押到,请您过目。”
这时,他才懒洋洋的昂首瞥了饶铖一眼,蹙着眉头一摆手,道:“带到牲口道投胎去吧。”说完就要大笔一挥。
“他娘的,这小子落到咱哥俩手里,绝对要弄死……”话未说完,俄然一呆,哥俩犯起愁来,嘀咕道:“可……在那里才气找到他们?”
嗯……结果不错,持续忽悠道:“我是悔啊,本该筹办过些日子就是端五节,担当我父母的遗言,给你们好好上几道贡品,谁知……竟然来到了地府,心愿未了,内心惭愧难受啊!”饶铖边嚎啕大哭,内心倒是乐翻了天,他娘的,这鬼就是比人质俭朴在多了。
跨过门槛进到内里,只见案台前面坐着一名非常鄙陋的故乡伙,金鱼眼蒜头鼻,俱然留着两撇小胡子,一袭黑袍顶个官帽,大模大样坐在那边,看着就像坏枣,他手里拿着一支笔不断的慢节拍敲着案台,不知在神游甚么,心机重重的。
吵嘴无常哥俩歪着脑袋想了一阵,恍然大悟道:“噢……是有几次,真香啊!”嘴里爬动了几下,仿佛在回味。
吴判官眼角一跳,眉间一皱不耐烦的挥挥手,喝道:“立即把犯人带到牲口道!”说完举起笔又要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