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奎叹道:“如果尤棘本尊始终不露面,我们难道永久杀不了他?”
“截教门下张奎,特来斩你为吾道友报仇!”张奎声到马到刀亦到,象鼻刀化作一道电光照头劈下。
“不是杀之不死,而是你们底子就未曾杀到他。”闻仲沉吟道,“若老夫所料不差,那尤棘修习的当时尸巫之道。不管先前身中梁剡宝贝又被你斩杀的‘尤棘’,还是厥后再次现身的‘尤棘’,都只是真正的尤棘炼制、受他在幕后操控的‘尸傀’。如果不能找到他的本尊,纵使斩杀再多的尸傀,也与他涓滴无伤。”
尤棘仿佛未推测敌手由此一招,仓猝间双手举棍往空中一撩,却那里来得及?顿时被问心梭所化白光穿心而过,左胸现出一个前后通透的洞穴。
梁剡见宝贝到手,大喜之下拨转马头,却无妨心口处带着一个透明洞穴的尤棘竟似毫不在乎,趁着对方拨马之时紧催坐骑赶上前去。
梁剡见尤棘追到近处,探手在怀中取出一物,在顿时猛地回身将手一招,喝一声:“着!”
击杀敌手以后,尤棘才低头看看胸口的洞穴,脸上现出一丝诡异笑意,低声自语道:“这具身材应当还能够多利用几次,却不成绩此华侈了。”随即伤口四周的肌肉忽地以肉眼可见的速率爬动发展。只用了几下呼吸的时候,那可怖的伤口便已复原,看不出有半点伤损的模样。
“太师,末将无能……”张奎面有惭色地向闻仲请罪。
“算你有些本领,竟然毁掉了我这具身材。且看你是否另有本领躲过我这记‘尸爆术’!”在九夷联军门旗以后,埋没着一个亦麻衣草履、作巫教门人装束的男人,他偷眼看着提刀走近尤棘尸身的张奎,阴鸷的脸上现出一丝冰冷的笑意,喃喃自语后双手捏了一个非常古怪的法诀。
“你……”转转头来见到这诡异景象的梁剡瞠目结舌,不由自主地呆了一呆。
疆场之上存亡斯须即判,在他发楞之际,尤棘马到近前,手起一棍正中顶门,不幸梁剡当场脑浆迸裂,死于非命。
“张兄妙手腕!”前面阵上截教世人齐声喝采。
他们伉俪二人默契于心,听到这一声呼喊,张奎固然尚不清楚产生何事,却本能地用出地行之术,将身一扭平空消逝。
这道白光是梁剡对劲宝贝,名曰“问心梭”,脱手祭出后,问心而走,穿心而过,向不空回。
商军阵中截教众门人目睹得梁剡命丧疆场,心中对巫教诡异手腕大生警戒的同时,更多的是愤恚。一旁有张奎催顿时前向闻仲请令道:“太师,末将请令出阵,誓要斩此妖报酬我道友雪耻!”
张奎站出来拱手问道:“太师,那尤棘究竟有何神通法门,怎会杀之不死?”
两人在疆场狠斗,不数合高低便已清楚。张奎马快如风,刀疾如电,将尤棘杀得左支右绌,汗出如浆。
见来将刀势如此迅捷,尤棘心中暗惊,忙将铁棍急架相还。
闻仲出兵回营以后,调集诸将在帐中群情本日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