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仲在阵中嗤笑一声,环顾摆布道:“叛国之贼,有何资格与老夫说话!诸位将军,谁与老夫斩此逆贼?”他这句话运气说出,声音虽不清脆,却清楚地传遍两边上万人中的每一只耳朵。
商军这边又有一员大将毛师向闻仲请战,闻仲叮咛几句后放他出阵。毛师催开斑点马,舞动混铁镗闯到阵前叫战,口口声声要劈面背叛出来受死。
有人指给闻仲道:“禀太师,那红袍人便是莱州侯朱登。”
齐阔见朱铎枪发如电,心下倍增警悟,办理十二分的精力与其战作一处,转眼二十余合,两人未分胜负。
第二天,闻仲带着十数员军中将佐,点了五千人马开关而出,在城下排开步地。少时,劈面虎帐亦大开营门,杀出一哨人马,在商军劈面布阵。居中的一排十余匹战顿时,坐的都是背叛的各家诸侯。正中的一匹火龙驹坐的是一个白面长髯、金甲红袍的中年男人。
为今之计,只要尽量弥补。有脸厚的,卑辞厚礼向姜桓楚劈面道歉;有腹黑的,委过部下宣称本身是受了小人蒙蔽;更有能唱善演的,或负荆请罪,或痛哭流涕,或明誓尽忠……
朱铎面冷如冰,喝道:“匹夫记取,一会儿杀你者乃是朱家宗子朱铎!”喝罢挺枪便刺。
两人各通名姓在阵上战作一团,一时半刻之间一样胜负难分。
朱登气得浑身颤抖,他本身亦是东方驰名的大将,一口大刀罕逢敌手。见那将挺叉刺来,摘刀在手一挂一翻,已将对方钢叉压在刀下,喝道:“来将何人?”
五兄弟中的老迈朱铎最早脱手,见迟迟难以取胜,心中不由大为烦躁,蓦地将胯下银鬃马一拨,与缠斗数十回合的齐阔拉开间隔,扬声大喝道:“诸位贤弟,不要再行胶葛,速战持久!”
举刀刚要脱手,忽听身后一人喝道:“父亲,谅此知名之将何劳您亲身脱手,待孩儿诛杀此人,为父亲出气!”
商军中接连又有刘鸢、俞飞、娄德三将出阵讨战,叛军中朱登残剩三子尽都出马相迎。此中,朱润披黑铁甲,穿皂战袍,骑乌骓马,使镔铁双戟;朱烽披赤铜甲,穿红战袍,骑赤兔马,使烈焰长枪;朱珪披黄金甲,穿黄战袍,使双铜锤。
“你是朱登之子?”齐阔传闻来的是朱家五子之一,想起临战前太师要大师多加防备的言语,但看此子不过二十余岁年纪,银甲白袍,背一口玉柄银鞘的长剑,骑一匹银鬃马,生得眉清目秀如同文弱墨客,很难设想这是一个曾在阵上连斩姜桓楚麾下多员大将的狠人。
叛军中杀出朱登次子朱彬,披挂青铜盔甲,罩绿战袍,骑一匹青骢马,手中兵器很有古怪,是一条丈二长棍,非金非铁,黑黝黝似是木质,分量却非常沉重。
十匹战马在两军阵前盘桓奔驰,十员将领各自发挥平生之能狠斗狠杀。如论技艺精美,该当是自幼受异人传授的朱家五子技高一筹;但商军这边的五人都是跟随闻仲南征北战、历经疆场的老将,经历之丰富却又远胜敌手。是以两边分作五对厮杀半晌,朱家五子固然稍占上风,但说到击败乃至斩杀仇敌还远远未够。
那将双臂较力将大刀挑开,厉声喝道:“闻太师帐下大将齐阔,特来为国杀贼!”钢叉在手中一转,叉上缀着的六个钢环哗楞楞一起作响,带着一股劲风向朱登又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