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师持续行进,不一日终究到了东鲁境内。东鲁城虽是东方首屈一指的大成,但突然包容十万人马也实在困难,闻仲便令雄师在城外立营。新任的东伯侯姜桓楚早听部下人报说天兵至此,更有太师闻仲为帅,太子殷受监军,忙亲身率人照顾羊羔美酒前来虎帐中驱逐和犒军。
姜桓楚看闻仲如此雷厉流行,不由大为欣喜,再次进言道:“另有一事太师需求留意。被三十六路诸侯推为首级的莱州侯朱登生有五子,分以“铎、彬、润、烽、珪”为名。他们自幼蒙高人喜爱带至高山,各个学了一身异术,近期艺成下山互助乃父。在疆场之上,朱家五子轮番出战,连斩我麾下十数员战将。桓楚实无良策破敌,只要暂图死守,以待救兵。”
到了城内侯府,姜桓楚叫人唤出一双后代来拜见太子和太师。
“喏!”二人领命,吉立上前接过令箭,和余庆一起回身出去。他们两个随闻仲学艺,现在也有筑基之境的修为,五行遁法已经入门,借遁光之便,在百余镇诸侯之间游走一遍传达军令用不了半日光阴。
“朱珪腰悬一柄小斧,名曰‘裂地斧’,将此斧向地上隔空一挥,地上立时裂开一条大缝,陷人落马后当即合拢,将人马活活挤死。”
“朱润囊中藏一只玉瓶,名曰‘百毒黑水瓶’,瓶内盛三十六滴剧毒黑水,每一滴黑水散开都有千斤之重、一池之量,但有一丝沾到人的皮肉,肌化骨销有死无生;
闻仲听罢,沉吟半晌后道:“听贤侯所说,这朱家五子修行的竟是我道家五行之术,却不知他们的授业之师是两位师伯传人还是我截教中人。不过贤侯固然放心,谅这五个孺子有几年道行?待光临阵之时,本帅问了然他们的师承来源,或诛或擒,怎都不会放他们逃出我的手去!”
闻仲的两个弟子上前拱手道:“末将在此!”
闻仲略感惊奇,问道:“那朱家五子有何能为,竟然如此短长?”
“周公惊骇流言日,王莽谦恭下士时。如果当时身便死,平生真伪复谁知?”李靖在一旁看着殷受唱作俱佳的表示,心中忽地想起宿世读过的这首诗,暗自感慨世事难料——谁能想到现在雍容漂亮、一派明君风采的殷受今后会产生那般天翻地覆的窜改呢?
殷受摆手道:“姜卿此言过分!这场乱事的启事颇多盘曲之处,岂可归咎于姜卿一身。倒是姜卿在如此庞大的景象之下,仍然能够稳定住局面,实属难能宝贵。以是姜卿不但无罪,反而有功!”
叙礼已毕,殷受发话请大师坐下发言。落座以后,闻仲便向姜桓楚问起叛军景象。
姜桓楚固然还想叩拜请罪,却不及殷受力大,被他硬是搀扶起来,只得满面羞惭隧道:“姜桓楚镇抚处所倒霉,乃至于劳动朝廷发兵动众,乃至轰动太子台端,罪莫大焉。”
闻仲皱眉道:“贤侯掌东方二百镇诸侯,现在反叛的不过只要三十六路。论气力还是贤侯占优,因何反居优势?”